最主要的是,去演讲还有不菲的报酬可以拿,还能借机办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汤皖爽快的答应了。
汤皖越来越发现湘灵的厉害之处了,流利的三国外语,娶了个老婆,还顺带娶了一个翻译先生,莫非优秀的人总是能吸引优秀的人么?
湘灵笑而不语,默默的收拾着行礼,温婉的一晚,次日一早,俩人就踏上了去往浪漫之都的旅程。
从加莱省到巴黎,就这么一小段的路程,结果却是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不过也算是结束了“炮火连天”下的蜜月婚假。
俩人互相依偎着,走在了塞纳河岸,汤皖果真找到了一家咖啡店,要了两杯,便与湘灵在河岸边,享受难得的美好时光。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此时,必须来一首周董的歌,汤皖在心中爽快的唱着,心里的开心溢于言表。
在河边走走停停,徜徉了一下午,晚上才按照萨维奇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入住。
逛了一天,汤皖着实有些累,但是湘灵却是兴致不减,真是应了那句话,每个女人都有一个逛街不累的天赋。
办理好了入住,拿到了钥匙,房间在三楼,立刻就有侍者上前来提行礼。
侍者是个黄皮肤的东方青年,以为汤皖和湘灵是曰本人,便用培训的日语问候:
“先生,女士,请问是住哪个房间?”
湘灵当即一愣,便用日语问道:
“你不是曰本人吧?华夏人?”
侍者点点头,虽然日语不是很精通,但是简单的日常用语,还是会的。
因为像这类高端酒店,来居住的东方面孔,基本都是曰本人。
“我们是华夏人!”湘灵道。
“呀!”侍者惊呼,紧接着就看向汤皖,问道:“您是皖之先生么?”
“我是!你好!”在国外能看见同胞,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汤皖想着他们在国外生活,应该用的是西式握手礼。
却没成想,情色激动的华夏同胞,当即弯腰作揖,行师礼,并介绍道:
“先生,我叫李林玉,是法华教育会资助的留学生,我......我们几天前就知道先生要来演讲,就一直等着。”
“法华教育会。”这是孑民先生、李石曾先生等人创办的,目的是资助国内优质学生来珐国留学。
从1912年,李石曾先生回国,创办“留法俭学会”开始,几年来,资助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轻学子走出了国门,见识到了这个世界。
“去房间里说吧,刚好我也有事找你们呢!”汤皖亲切的说道,拎着行礼就往踏上了楼梯。
“先生,我来吧!”李林玉上前要帮忙,却是被汤皖婉拒道:“不用,我又不是搬不动。”
萨维奇与汤皖约定好,便先回了学校,因此,华夏留学生们就知道了汤皖要来学校演讲的消息。
此时,在巴黎的华夏留学生有好几百名,分布在不同的大学里面,一方面有“法华教育会”的资助,另一方面靠打零工维持生活。
他们生活的很寒酸,但是学习很艰苦,每个学生心中都有一团火,要把学来的先进知识,带回祖国。
事实上,在一批又一批的留法学生中,出现了不少的优质人才,其中不乏大名鼎鼎的人物,比如:遐延,遐乔,赵氏严等。
房间是个套房,里侧是个卧室,外面是个客厅,湘灵在卧室里收拾,汤皖在客厅里与李玉林说着话。
“坐,别拘谨。”汤皖笑着,伸手示意,道:“你老家哪里的?”
“苏省,金陵六合县。”
“诶呀......”汤皖道:“那咱们可以用老家话交流,我老家鸠兹,离的可不远。”
又言:“我知道你们哪儿有个名菜叫活珠子,还有一个湖叫金牛湖,可对?”
“对的!对的!”李玉林欣喜答道:“先生,去过我老家?”
“我没去过,不过我父亲去过,他以前与我说的。”汤皖说道,几番家常扯下来,已经让李玉林没了拘谨感。
习惯性的想泡一杯茶,却是看到客厅里没有茶具,便只好倒了两杯水,递给了李玉林一杯。
“在这边生活怎么样呀?”汤皖问道。
李玉林低头抿了一口水后,高昂起头颅,龇着嘴,道:
“先生,只要能读书,生活就不苦。”
“有志气!”汤皖真心夸赞道,又拉扯着李玉林,道:“坐下说,我又不吃人。”
但是,李玉林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抱歉道:
“先生,我得先走了,等我下了班再来!”
汤皖忽然意识到,李玉林还在上班呢,哪能一直待着,便催促道:
“赶紧去,别耽误了,下了班就来,我还有许多话要同你说呢。”
“唉!”李玉林爽快答道,辞别了先生,便匆忙返回大厅,心中不禁为先生感到骄傲,能在这里的大学演讲,实在是一个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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