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离中午还早,大牛想着送完信件,回来刚好赶上做午饭,就滋溜一下没影子了。
汤皖早就对大牛,明明可以走,但非要用跑的行为见怪不怪了,去了一趟厨房,泡了一壶清茶后,舒适的躺在躺椅上。
现在天气凉爽了,前些日子,大牛把院里的草棚子拆了,汤皖只躺着,一睁开眼,就能把这一方天空,全部收进眼里。
今天的天气不错,东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天上的云朵都被染成了红色,像是一面浮在天际的红旗,就差一把镰刀和锤子了。
汤皖双手横在眼前,照着脑海里的红旗模样,比划出一个镰刀和锤子的图案,与天上的云朵相叠加,嘴角不由得笑出来。
现在午门那一块区域,应该很热闹吧,还有长安街上应该挂满了旗帜,数不尽的人在等着阅兵典礼的开始。
电视机里的画面不断在汤皖的脑中闪烁,使得汤皖乐在其中,可越是回忆的清楚,就越是难受,那些记忆里的点点滴滴,开始让人不自觉的潸然泪下。
可即使,明知道会难受,汤皖也愿意跨越时空,去参加国庆阅兵大典,这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了。
湘虎收到大牛送来的信后,就赶紧去街上买了一些补品,虽然湘虎知道先生没有生病,但还是得遵照礼节,买些补品才能上门看望“病人。”
“先生,在家么?”湘虎拎着补品,敲门问道。
汤皖还在脑海里参加阅兵典礼呢,被传来的敲门声轰然打断,听着声音像是湘虎,忙前去看门。
“今天不上课?”汤皖问道。
“今天周日,放假!”湘虎古怪的看着汤皖,不明所以。
“哦.....原来如此,我倒是忘记了,快进来。”汤皖明白了过来,不过又看到了湘虎拎着礼品,杵着眉,责问道:
“诶....怎么又带礼品了,不是和你交待了么。”
湘虎撇撇嘴,没说话,跟着先生走进院子,放下礼品,就往厨房走,听大牛说,早上买了不少菜,还等着处理呢。
“最近过怎么样,我这也有事,没顾得上。”汤皖朝厨房问道。
湘虎抓了一把菜,走出厨房,就往门槛上一坐,卷起袖子,就开始择菜,说道:
“先生,我又不是小孩子,何况和豫才先生一起上班,能有什么事?”
两人有的没的搭着话,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汤皖抿嘴一笑,知道是钱玄来了,忙喊道:
“别敲了,来了!”
门一打开,就见钱玄怀里正夹着一个木盒子,站在门口,一脸古怪的笑着。
“进来啊,杵着当门神?”汤皖挥手示意道。
“还大病痊愈呢,得的相思病吧?”钱玄开口就取笑道。
湘虎正在院里择菜,而钱玄的声音又大,满院子都能听到,弄得汤皖瞬间尴尬起来,立刻没给好脸色,反驳道: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管我得的什么病?”
钱玄这个有家室的,立刻就明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汤皖看,正待要说些什么,忽然就瞥到了湘虎。
“德潜先生好!”湘虎手里拿着菜,行礼道。
“湘虎也在啊,你好!”钱玄回礼道,放下手里的木盒子,自来熟的倒上一杯茶,问道:
“我说,你这平白无故的,请的哪门子客?”
“你家住在海边么?”汤皖反问道。
“不住啊!”钱玄道。
“不住海边,你管那么宽干嘛?”汤皖气狠狠的说道。
钱玄一时语塞,没说出话来,大概意识到,湘虎在这,自己刚刚说错话了,汤皖这是在表达不爽。
“不说这些了,我给你带来一个东西。”钱玄神秘兮兮的说道,指着桌上的木盒子,然后打开,取出其中一张木牌子,得意道:
“皖之,知道这是什么吗?”
汤皖定睛一看,这不是扑克牌么,钱玄手里拿着的正是一张红心三,忙问道:
“这玩意,你哪里弄来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怎么玩么?”钱玄一副你不懂,快求我来教你的样子。
惹得汤皖又一阵鄙夷,无所谓道:
“不就是扑克牌么,跟谁没见过似的,大惊小怪的。”
“那你知道玩法么?”钱玄又问道。
“哈哈!!!”汤皖笑出声来,随口就答道:“斗地主,80分,50k,跑的快.....你随便挑一个。”
这些玩法钱玄一个都没听过,不过看着汤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起了考教之意,问道:“来,21点会不,玩一把!”
扑克牌由老外带入华夏,之前叫卡罗牌,后来演变成扑克,在清朝,是达官贵人玩的游戏,普通民众接触的不多。
也就是这几年,才渐渐流传开了,但是玩的人还是少,一般消遣都是打麻将,或者抹纸牌为主。
这幅刻画精致的木质扑克牌,钱玄倒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估计是从买的人那里,知道了21点这种玩法。
21点玩法,就是抽取几张扑克牌,加在一起的点数不能超过21点并且要尽量最大。
在汤皖看来比较吃运气,不适合现在玩,心里倒是想起了一种更加适合消遣的玩法。
“两个人玩啥21点。”汤皖摸着熟悉的扑克牌,心里也点小期待,跃跃欲试,紧接着说道:“等豫才来,我们3人斗地主。”
“斗地主?怎么玩?”钱玄疑问道。
汤皖详细的给钱玄普及着斗地主的玩法,手上连带比划,不多久,钱玄就大致明白了,看向汤皖的目光带着惊喜,问道:
“你哪里学来的?”
“你家住海边么?”汤皖不假思索道。
钱玄无语,不想接话,端起茶杯,喝上一口,不过心里却是被斗地主勾起了兴趣,只盼着迅哥儿赶紧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迅哥儿就提着礼品来了,经过汤皖短时间的培训后,华夏第一场斗地主就正式开始了。
结果也不出意外,汤皖无论是当农民还是地主,都能轻易的取胜,成了3人斗地主的扛把子。
不过钱玄和迅哥儿也是学的很快,渐渐掌握了斗地主的窍门,汤皖取胜的难度也是越来越大,两个农民要是真打起了配合,地主着实不好受。
好在汤皖有着丰富的斗地主经验,面对两个菜鸟,不需要其他计谋,单靠超级记忆记牌,就让迅哥儿和钱玄在牌桌上叫苦不迭。
三个人忘我的斗着地主,渐渐地,首常先生也到了,端着个椅子就坐到三人身后,十分感兴趣的在旁观学习,手上也是摩拳擦掌。
秋明先生也来了,不出意外的,也围上来了,站在迅哥儿身上,眼睛盯着迅哥儿手里的牌,开始筹谋划策。
汤皖以前就精通于此,如今更有超级记忆作弊,在加上,试牌,拆牌,顶人,留一手等计谋频出,总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于是,汤皖就被几人给赶下了桌子,换成了首常先生和秋明先生,四个人轮流上,玩的不亦乐乎。
“一对2!”首常先生道。
“pass!”钱玄没大的牌。
“要不起!”迅哥儿也接不上。
“飞机加俩翅膀!”首常先生扔掉一手的牌。
“要不起!”
“过!”
“王炸!”首常先生霸气的说道,手里就剩一副顺子了。
“哈哈...顺子,春天!”这一把彻底给钱玄和迅哥儿,打的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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