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是没掉下来,但是你人快没了,你知道不?”钱玄背着双手,生气的说道。
听钱玄这么一说,汤皖纳闷了,自己这休假的几天,也没出门,除了报纸上被当做笑话的八大罪状外,实在想不出又有什么事情找上自己了。
“你先洗漱去,就是在急,也不急这一刻,待会我们好好商议!”钱玄说道。
汤皖忍着一肚子疑惑,看了两人一眼,吩咐大牛沏一壶清茶,然后自己就进了厨房,以极快的速度洗漱完毕。
快步移动至院里,就忙着问道:
“德潜,到底什么事,你们俩这兴师动众的?”
“那《首度晨报》上的八大罪状,你怎么不第一时间回复一下子?”钱玄质问道。
“那玩意有什么好回复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胡咧咧的,纯属浪费时间。”汤皖还在不以为然的说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钱玄拍着桌子说道,而后埋怨着汤皖的无所作为,斥责道:“我们当然都知道,你跟八条里面,哪条都不搭。但是,你可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气不过的钱玄索性站起身来,说道:“再经过有些人的刻意引导,就真的众口铄金了。”
“到底什么情况?”汤皖还是没听明白,又问道。
迅哥儿拍了拍以及气的脸色铁青的钱玄,然后接过话来,把外界对汤皖先是一面的支持,再到两极对立的事情说了出来。
“呵呵....外面有些人,要让你交出希望慈善基金会的账本,希望能核对账目,向外界公开。”迅哥儿其实心里很难过,这个基金会事实上是他们三个一起办的,贴了不少钱不说,反倒是失了信任。
“有些东西,一旦成了习惯就变成了我们应该做的了,给了太多,就成了负担!”迅哥儿讥讽着说道。
汤皖已经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有人在中间引导舆论,蛊惑群众,挑拨群众的情绪,不禁的心里生出一股子恶心来。
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已经开始用这些招数了么,这好像不是当前文人的做派吧,汤皖心里想到。
但却是忘记了,那帮人本来就失去了文人的品格,能行此举动,合情合理。
“还有这个私德有亏,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再说又没有发生什么,就被传的风言风语,都是吃饱了撑着的。”钱玄又愤慨道。
“这个外面怎么传的?”汤皖问道。
“哼!说你抛弃了湘灵,所以湘灵才会一个人去了瑛国。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汤皖之要是有那个胆子,孩子这会都快要落地了,这也能编排起来,简直可笑。”钱玄开始骂道。
“还有没?”汤皖索性打算一次性都听完,在做打算。
“当然,还有第一条,说你支持普益复位。”钱玄骂着骂着就被气笑了,而后笑骂道:“你说他们怎么就认为你支持复位呢?滑天下之大稽!”
“还有没?”汤皖再次问道。
“这三条,就够你受的,怎的,还嫌不够,再加几条?”钱玄反讽道。
汤皖在心里一合计,其他好像没啥难的,唯独就是支持普益复位这一条,很是纠结。
要说不难吧,只要发个公开声明,不支持普益复位就行;要说难吧,只要这声明一发,以后就少了一条钱路了,这才是汤皖“伤筋动骨”的地方。
汤皖脑子转的飞快,得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要完美的处理此事,也要保住钱袋子不失,所以面色凝重,久久无语。
今天的大清早,其实天气有些微微凉,院里的地上已经被打湿了,院里的树叶上也在滴着露水,就是这几天,秋老虎仿佛瞬间就怂了。
但是凉棚下的三人,却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迅哥儿不时的端起茶杯又放下,心中却是越发的感到凉,只此一事,就又让迅哥儿看不惯这世间一分。。
钱玄则是喝茶喝出酒的感觉来,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灌茶水,但是心里的怒火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你想好对策了没有啊?”钱玄看着汤皖一副痛心的样子,急着问道。
“还没啊,要是想到了,早就派你去干活了!”汤皖刹是遗憾道。
“你想到哪里了?”钱玄又问道。
汤皖抬头看着草棚子,原来没有的时候,也不觉得会有什么用。但是有了草棚子,才发现下雨的时候不但能挡雨,而且早上还能挡露水,很有用处的。
然后又联想到普益家里的那座藏宝库,汤皖瞬间就不能淡定了,俗话说:坏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因此,对这些诋毁污蔑他的那帮人,不由的恨得牙痒痒,连说话都不经意提高了几分语气。
“日踏马的!!这样一搞,劳资以后还怎么从普益那里捞钱?”
迅哥儿和钱玄听到后,不由的呆住了,怔怔的看着,然后互相看了看对方,皆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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