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我求求你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我……,我知道了当初是我不好,我是放不下郭佳沫,现在也还是放不下,郭佳沫的墓地一天没有消息,我就一天会想着那件事。可这些天我发现,那种思念和对远鸣的思念不同,如果说对佳沫的思念是自责与愧疚,那么对远鸣的思念,则是心痛与崩溃。”
李甜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她抹了抹继续道,“张姐,你坐过公园里的‘海盗船’吗?体会过那种从高处迅速跌落下来的心痛吗?嗯,心痛。那种会让人眩晕,呕吐,直至呼吸苦难而死亡的心痛。知道吗?这些天,每当我想起远鸣时,就会有那种心痛。”
张常梅愣了愣神,情绪受李甜左右,语气逐渐变得轻柔。
“可是,甜甜,要是万一陶老师不回呢?你这样冒然地报名集体婚礼,到时,怎么收场?”
李甜耸了耸肩,全然不在乎地笑说。
“我不怕人看笑话,想当初,我和郑刚结婚,已经经历过一次被人看笑话的体验了,现在不怕再来一次。”
“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啊。上次悔婚错不在你,这次逼婚,却是你故意而为。”
李甜见张常梅说到最后,终究还是对她无比关心,一时话到嘴边,忍不住问出了那句,她好奇了好久的话。
“张姐,你真的不知道远鸣在哪儿吗?你既然怕我冲动,怕我被人笑话,难道就不能提前告诉我,远鸣的下落吗?哪怕,是的,哪怕,向我透露一点行踪也是好的呀。”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张常梅又一次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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