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赤道:“我在去刺探清楚?”
钟离昧道:“等等?”
钟离昧摇摇头道:“暂时不要去了,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个粮草基地,附近肯定会有伏兵,你在去就回不来了!”
“那怎么办?”孙赤老脸一红,有一些急。
他可不是彭越,自然没有那家伙的本事。
但也是尽力了。
钟离昧道:“这样,我们先试探打劫一些商船,搞点破坏,这样藏起来的敌军自然就暴露了!”
“还是你去吧,给你一个机去,只带你本部的人马,能闹多大动静,就闹多大!”
其它将领道:“将军,这样不是暴露了我们的意图,敌军就知道我们来打他们的主意了?”
钟离昧道:“你们以为对方猜不到我们会来捣乱,破坏他们的运输。
彭越这家伙干的事,早就让对方痛恨死了,肯定防着这一招。
我这是小鱼钓大鱼,先将敌人都引出来。
对方以为我们是小鱼,自然就会上心,防备就会松懈,到时我们的真正机会就来了!”
貌似,说得挺有道理。
钟离昧带着大军继续藏在山中不动。
孙赤带着本部二千秦军,还有六千的土族战士,合计八千人马。
先抢了一支运输的商船小队。
然后又劫掠了一支,最后登陆袭击郎布尔。
这一打不要紧。
彻底将防御这郎布尔的孔雀国大军给惊动。
埋伏于各城还有各山中的孔雀国大军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将军,不好了,东南西北全是敌人,有近八万大军,怎么办?”
“撤呀,他娘的,钟离昧这家伙就是没安好心,想我死呐!”孙赤见各地都有敌军围来,立即从郎布尔城外向北撤向河滩。
八千大军被八万敌军围住,不得不断尾求生,丢下二千继续突围。
六千人成功登船南下。
又在两河汇口被一支二万人马的水军给截住,双方一阵拼杀。
好在孙赤的两千秦军前面没有丢,硬是牺牲了五百来人,杀出一条血路,丢下一千五的土族战士,带着其余四千人顺着布拉马普特拉河继续南下。
“追击,不要放跑了这些东方的老鼠!”
孔雀国的水军见孙赤向下游逃窜,紧追不放。
陆地西岸,也有一支四万人马的步卒沿河追击。
以防孙赤去而复返,在西岸登陆。
悄悄的袭击比哈尔行省腹地!
是也不敢放松警惕。
孙赤自然是在不停的叫骂中,带着四千残部继续南下,直到进入恒河,穿过小港城这才在东岸登陆,甩开膀子朝着河东行省的大山奔去。
“钟离昧,老子牺牲这么大,四千人阵亡,你要是还偷袭不成功,老子回去告你一状!”
“你丫的要是赢了,有一半功劳是我的,你得请我喝三天三夜的酒!”
刚刚登上商船的钟离昧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轻声喃道:“总感觉有人在骂我!”
走到了船内仓中,看着满仓的粮食,钟离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声,旋即面色一寒道:
“传令,将各船上的粮食都丢下河去。”
“有这些东西,商船跑不快,还怎么围劫其它的运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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