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众将闻言,皆露敬色。
英布大笑道:“好!”
“来人拿酒来,我要敬沛季,他是好样的!”
亲卫拿来酒。
英布为刘邦倒上酒。
二人同饮一完,将碗砸在了地上。
英布写了一道令给刘邦。
刘邦接令下去挑选人手。
待众将士走后。
英布这才进到帐后的睡寝之地。
英布的亲卫们警戒二十步外。
任何人不得进入。
“怎么样?”
原来英布的睡寝帐内站着一个黑衣客。
黑衣客道:“他的目标有三。
一个是收军中众将士,尤其是庐江三万大军的军心,立功立威立德!
二是想趁机摸清武夷山脉的具体情况,以便未来图谋!
三是想趁机从军中挑选精锐,收为已用,以待发展!”
英布听到这里,眸中满是浓浓的杀机。
“恐怕这些都是那个叫韩子房的家伙为他谋划的吧!”英布冷哼一声道:
“可以确定他们的身份了吧!”
黑衣人点头:“基本确定,不过还不能动!”
…………
咸阳!
章台宫中!
始皇召见了扶苏!
“儿臣扶苏拜见父皇!”
扶苏进来之后规规矩矩的参拜!
始皇道:“扶苏,回咸阳这半个月,你可有什么感想?”
扶苏回道:“父皇,儿臣回咸阳之后,方知道这两年,咸阳之变化。
方知父皇这两年来的改革之巨变。
也方知我大秦猛然变强之根本!”
“根本是什么?”始皇追问。
扶苏回道:“根本在于变法,在于立法,在于法之根基深厚。”
“儿臣突然想明子一件事,变是永恒不变的,不变乃是相对而立的!”
“夏商周乃至春秋战国各国,一切都在不停的改变。
从无有永恒不变之物。
更没有一直不变之规矩。
规矩乃是人定,也是人改!”
“固守固然可贵,但是不求进取,不求改变,终会被先改变之人之国给改变!”
始皇笑了。
扶苏这个反思很深刻。
看来他这两年确实改变很大。
是真的长大了。
虽然还不足以有自己这么优秀。
但总不是原来那么迂腐不堪了。
始皇又问道:“回咸阳的这半个月,有多少人找过你!”
扶苏回想了一下回道:“很多,朝中大臣从九卿到地方官吏。
从百家诸子到乡野贤达,皆来过儿臣的府邸!”
始皇半眯起了双眼。
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都去过。
很好麻。
像苍蝇闻到血一样,猛扑上去。
“不过,儿臣知道他们都是图利图已,非是为儿臣所图,也非为大秦而图!”扶苏露出一丝明悟:
“儿臣终于知道父皇让儿臣去北疆的原因了。
因为咸阳有太多的事事非非,有太多的声音迷惑着儿臣。
他们之中有真正为国为大秦所谋的良臣忠勇之人,但是更多的则是腐肉,需要剔除的腐肉。
父皇让儿臣去北疆就是想让儿臣看清,谁可以用,谁可以弃!”
说到这里,扶苏也是一脸的难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当年那些人,他都极为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