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蒋奇突然冲了进来,对刘备说道:“大人,关于韩静杀妻一案,所有笔录卷宗都在此,请大人明察!”
“你……你是何人?”张子谦见状大吃一惊,戟指指向蒋奇,对张轩等县吏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私闯公堂的罪犯叉出去。”
“慢着!”刘备大喝一声,制止张轩等人,举起县丞印绶,说道:“张子谦,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县丞了,凭什么拿人。你的印绶还在我这呢!”
“韩猛,有何冤情,尽管说来。”
韩猛道:“大人明鉴,我大哥没有杀人。他是被张子谦、甄鉴、林霜儿三人毒死的。”
“胡说!”
张子谦走到韩猛一旁,说道:“韩静杀妻,证据确凿,早已审定,只要……”
审配打断张子谦,起身从蒋奇手中拿过卷宗,放到案几上,说道:“张子谦,此案必须重申!”
“审正南,我的审大人,你初来乍到,对本案恐怕……”
“张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我确实是对本案了解甚少,不过有人却知晓来龙去脉,当然了,并不是指你,而是刘县令。”
张子谦闻言转身看着刘备,刘备丝毫不怯,回看着张子谦。
片刻后,张子谦忽然大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说这几天,衙门怎么如此热闹,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刘县令弄得。”
接着他嘀咕道:“看来洛阳来的那封书信,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刘备笑了笑,说道:“不敢当,在下只是有了几点新的发现。审大人,韩静杀妻一案,本县愿意接下。不过我做不了主,还是请大人上来主持公道,因为我也有怨要报!”
刘备一番话,让审配、张子谦二人十分惊讶。审配见刘备走下来,疑惑得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便走上堂坐下,问道:“刘备,你有何冤情。”
“在下,为一无名尸骨喊冤!同时也为韩静喊冤。”刘备朗声说道。
“刘备,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你起来说话。”审配眉头紧锁,说道。
“审大人,这两者太有关系了。”
“哈哈,放屁。”张子谦说道:“刘备,你才来了几天啊,这韩静杀妻案已经发生大半年了,你又能了解多少。”
“张子谦,张大人。请你耐住性子,我们把这个韩静杀妻案,从头推演一遍。到时候是对是错,官司是输是赢,自有审大人明断!”
“不错。张子谦,你现在坐到一旁,听刘备来说。”
张子谦看了一眼刘备,又看了一眼审配,拂袖走到一旁,命人取来一胡凳坐下。
刘备见状,踱着步子慢慢说道:“盛夏时分,韩静被讼杀害了妻子林霜儿,虽然经过三拷六问,但终究因为找不到林霜儿的尸首,此案便搁置了半年。”
“直至前几天,有人突然来报,说找到了一具无名尸骨,经现场勘查,又从死者的尸体上找到了祖传的金手镯。这金手镯经过死者亲属的确认,也确实是那个找不到尸骨的林霜儿的。”
“照此一看,此案可以重新审理了,那么破案之日也指日可待了。然而张大人、审大人,也就是这金手镯,让我产生了怀疑!”
正说着,刘备回头一看,见崔林在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同时关羽、周劲孙二人也站在崔林身后,一瞬间,他充满了底气。
“来人,把金手镯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