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打了个哈切,睡眼惺忪,眼见就要掉下去了,被翟欣悦一个巴掌打醒了。
“嘶!”普通捂住脑袋,可怜兮兮,“好疼啊。”
翟欣悦冷笑,“疼就对了。”
普通苦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为了打起精神,只能拿起一个小树枝在地面上写写画画。
过了很久,天空中鱼肚泛白,顶着一双黑眼圈的普通热泪盈眶。
“走吧。”翟欣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官祁也站起来,抖抖腿。
萋萋与圣利安看起来倒是不见任何萎靡,十分神清气爽。
一行人就这样再次踏上了寻找村落的路途。
林子里有着清脆的鸟鸣声,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行人的衣服上,手臂上,形成了小小的光斑。
到了下午,气温上升时,几人终于找到了有人生活的痕迹。
普通人都要哭了,“总算找到了,我想喝水!”
不提还好,一提翟欣悦又是翻了大白眼,“还好意思哭,就是你自己笨!”
事实如此,普通也不敢反驳。
五人跟着痕迹,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村落大门前。
安静,没有任何声音,这是所有人对这个村子的第一个印象。
官祁上前,拦住了一位正要进入村子的村名,“您好,我们遭遇了海难来到这里的。”
村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后背着一个框子,筐子里放了好一些海鱼。他惊异地看着官祁,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
“今天是星期三,他们不能说话。”翟欣悦说。
那个村名有看了眼身后的四人,便拽着官祁,往村子里走。
看来是知道他们想要借宿地目的,同意了。
于是五人就跟着这个村名进入了村子。
村子内就和外面所看见的一眼。
踏入村子大门的那一刻,好像突然沉入深海,周围寂静异常。他们听不见人们谈话的声音,听不见风吹草地的声音,就连重物摔在地面,也毫无声响。
“这也太安静了吧。”
普通说完一愣。因为他完全听不见自己的任何声音。他又试着重复刚刚的一句话,手摁在喉咙处。明明喉结在颤动,可是他依旧听不见任何属于自己的声音。
系统的介绍犹在耳边:星期一到星期六,村落都是无声的。
五人跟随着村名来到一间屋子前。
他打开院前的闸门,打开,请几人进来。
走入屋中,屋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妇人的怀里还有一个五六岁熟睡的男童。
妇人看见村名回来,紧接着又看见了村名身后的五人,抬手比划手势。
村名也抬手比划手势。
没过多久,妇人就明白了几人的来历。她向几人微微一笑,将熟睡男童抱回里屋,然后出来,指了指一边的草埔,意思是让几人坐下。
五人也干脆,一人一个草埔,就这么坐下来了。而丈夫,也就是村名拿出了几个陶杯子,给几人满上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