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官府的人竟然不管?”
“那就在这儿比斗!”
“林兄弟,武兄弟,你们两人上去,把焦挺和王庆的人分开。”
本已在泰山其它地方安排了场地,朱武和吴用只等泰岳争跤之后就召集江湖人前去。如今在看到官府的人连杜壆亮出了兵器都没管后,顿时知道事情有了变化,决定在这个地方,举行泰岳争锋。
能够在这么多观众面前显威,众人如何不愿。朱武命令一下,不但林冲和武松取了兵器上台,梁山泊其余好汉,也各自亮出兵器。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其他江湖人。见到梁山泊的人亮了兵器后,方腊、田虎的人马,同样把兵器亮了出来。
一时间东岳庙前,哗啦啦响声不绝,一众来参加泰岳争锋的江湖人,都亮出了兵器。
“怎地有这么多强人!”
“还不快调兵马!”
见到擂台周围亮出兵器的人员足有四五百,泰安州知州大惊,当即命人调兵,要驱散这些江湖人。
作为泰安州知州,他在这些日子不是没听说过泰岳争锋的事情,却只当泰岳争锋是比泰岳争跤热闹些,哪想到来的江湖人,竟然这么大胆!
一时间,泰安州知州忧心忡忡,深恐闹出乱子,自己丢了官位。
不但是他,东京城来的官员见到有这么多人带着兵器后,同样大惊失色。让泰安州知州赶紧派出兵马,驱散这些江湖人。
只是,他们这些官员是这个想法,前来观看的外国使臣却不同意。他们来泰山的目的就是见识大宋顶尖武力,怎么会让这些人,扰了自己来意。
一时间,这些官员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在东京来的官员做主下,将泰安州兵马调来,保护自己等人:
“还请贵使安坐,不要让这些贼人,惊扰到你们贵体!”
让泰安州兵马把自己等人层层护住,一众观战的官员,方才安下了心。
见他们如此胆小,这些外国使臣,都是大声嘲笑。这些官员听到了,也只能故作未闻。
台下这些变故,都没有影响到台上。此时泰岳争跤的擂台中,林冲和武松已经提了兵器,同样上了擂台。
见到杜壆用丈八蛇矛逼住焦挺,似乎随时要动手,林冲同样将自己的丈八蛇矛亮出来,大叫道:
“豹子头林冲在此!”
“是好汉的,就和我用蛇矛斗一阵!”
“不要仗着兵器,在这擂台上欺负人!”
见他来得凶猛,杜壆手中蛇矛,顿时把目标转了过来。
那边武松拎着两口宝刀,将杜壆带着的人逼住,向焦挺道:
“把这婆娘放开!”
“有我武松在此,看看谁敢动你!”
两口刀哗哗作响,震得杜壆带来的好汉,尽皆不敢上前。
打虎武松的威名,众人如何不知。听到“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二人齐聚泰山,那些知道泰岳争锋的江湖人,顿时大声叫好。
知道这两个人是这场赛事的门面,又见他们都护着自己,焦挺当即把段三娘放开,向林冲、武松二人道:
“多谢二位护持,焦挺感激不尽!”
向两人连连行礼,谢他们维护之恩。
见他如此知礼,武松好感大生,道:
“你这汉子使得好拳!”
“若是想继续打,那就再打下去!”
“若是不想再打,那就休息一会儿!”
又向台下的人大喝,让他们上台挑战。
焦挺连斗几场,又惹了王庆的人,此时哪还出风头,当即下场歇息。
王庆的人见他下场,还有些愤愤不已,却因为林冲和武松拦着,无法越过他们去。
见着焦挺已下了台,和一个拎着两把板斧的黑大汉聚在一起,杜壆蛇矛一抖,向林冲道:
“林教头的大名,杜某早有耳闻!”
“听说你号称马上功夫第一,待会儿马上争锋时,看我如何战你!”
却是因为要护着段三娘,又嫌在擂台上施展不开。杜壆带着众人,同样下台观战。
见他带人离开,林冲松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他在面对杜壆时,却感受到了面对卢俊义的压力。面对这个人他着实无法战胜,天下间能胜过杜壆的,怕只有卢俊义一人:
“江湖之中,豪杰如此之多!”
“以往我只在东京、山东、河北江湖上厮混,见识着实短了!”
“以后在练习武艺时,还要多费些心力!”
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够用,再加上这几年进展有些停滞。林冲在被逼上梁山泊落草、一心要经营势力复仇后,对自己的武功进展,已经有些不上心。
此时见到同样使用丈八蛇矛的杜壆,他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紧迫感,知道自己若不努力提高武艺,只怕到了后面,难以应对强敌:
“这次争锋之后,一定要向寨主和武松兄弟、卢俊义兄弟请教,看他们常说的通力,到底是什么门道。”
“若是能继续提高实力,那就好好练练!”
心中已下定决心,努力提升武艺。
再说武松那边,他在见焦挺下台后,便邀请其他江湖人,继续争跤比赛。
一时间许多江湖人,都纷纷上台献艺。比之方才的比斗,更加激烈起来。
只是他们大多是刀口舔血的人,更擅长兵器上的功夫。面对擎天柱任原这个专门钻研相扑的高手,纷纷败下阵来。
见任原如此厉害,越打越是威风,一直想和他比斗燕青,终于跳上台来,大叫道:
“让我来!”
纵身上了擂台,和任原针锋相对。
见他身形步法不凡,似乎是同样擅长相扑的人。任原心里面多了几分凝重,问道:
“汉子,你是哪里的人?”
“我擎天柱任原手下,不打无名之人!”
燕青哈哈大笑,高声向众人道:
“大名府浪子燕青,请指教!”
在擂台上摆了个架势,蹲在右边站定。任原见他的招法如此熟稔,更觉得遇到了对手,同样在左边立个门户,瞅着燕青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