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弟只要去见见梁山泊兵马,就知道我们梁山泊的人,一直在准备受招安后成为正规军。”
“现在花荣兄弟是官,史进兄弟是贼。但是来日再见,未尝不可能同殿为臣。”
“区区身份之事,不应成为顾虑!”
将梁山泊招安打算,向花荣道了出来。
听说梁山泊要招安,花荣对朱武的戒备,顿时少了几分。再看史进之时,也觉得梁山泊若是受了招安,史进有了官身后,是妹妹的良配:
“难怪公明哥哥和梁山泊有交往,原来他们想受招安。”
“唯一顾虑的是,朝廷什么时候招安,史进在什么时候取得官身?”
心中思绪万千,花荣又听到朱武道:
“不是朱某自夸,像史进兄弟这样年纪轻轻便有一身本领、而且没有婚配的人,江湖上没有第二个。”
“错过史进兄弟,花兄弟还想把妹妹嫁给谁?”
“整个青州的豪杰,除了花兄弟外,没有人比得上史进……”
把史进一顿猛夸,直听得花荣觉得若是错过史进,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妹婿。
或许是朱武夸得太厉害,花荣有些技痒,向史进道:
“口说无凭,咱们习武之人,就凭功夫说话。”
骑上一匹好马,将弓箭铁枪都收拾了,要和史进较量。
史进年轻气盛,当然不甘示弱,同样骑上马匹,提起手中铁枪。
两人都很年轻,朱武怕他们没个轻重,让他们把枪尖都去了,用毡片包成骨朵,去石灰桶里蘸了石灰,然后上马比试。
这下两人比试时,更加没了顾虑,动起手的时候,似乎没有留手。周围观看的士卒,几乎都看呆了。扈三娘、崔氏和花荣妹妹等人,也悄悄来观看。
花荣和史进年龄相近,武功也是相当,斗了四五十合,仍旧不分胜败。眼见这样斗下去难以分出高低,花荣卖个破绽后,拨马回头便走。
史进追上去时,花荣把枪在鸟翅环上挂住,把马勒个定,左手拈起弓,右手去拔箭,拽满弓,扭过身躯,望着史进一箭,正中他的胸口。
朱武见此大惊,急忙去救史进。却见史进在中箭后,胸前一个白点。原来花荣在去了枪尖后,顺手去了箭头,同样蘸了石灰。史进中箭之后,石灰留在了胸口上。
见到史进没事,朱武松了口气。乘机又教训道:
“先前就教你防备弓箭,上了校场之后,怎么就都忘了?”
“阵前厮杀战斗,不同乡间较技。”
却是他想到史进在原书中是中箭而死,借机教育史进。
史进在枪法上不弱花荣,被他用冷箭射中打败后,本来还有些不服气。听到朱武教训,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对于比斗结果,再也没有异议。
不过,花荣虽然在射中史进后,赢了这场比试,却同样知道史进在枪法上,丝毫不弱自己。若非对史进的身份仍有顾虑,他在这场比试之后,就想让史进成为自己妹婿。
想到周围那些不是年龄大了、便是已经娶亲的豪杰,再对比眼前武功不凡、少年英俊的史进。花荣在心里面,不由暗暗叹息:
“这样一个豪杰,怎么就偏偏做了贼?”
“即使他是白身,我也愿意把妹妹嫁过去!”
愁肠百结之下,花荣在招待朱武、史进吃酒时,不知不觉之间,便喝醉了过去。让朱武顺利镜像,达到此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