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的沈温纶犹豫一会儿。
江茵眉头一皱,缓缓地从他的胸前抬起小脸,凝重地仰头看着沈温纶。
“尚可。”
“真的?”
“不重。”
“说实话。”
“就是夫人你头上的钗子有些膈人,戳到我了。”
江茵:……
“哼!”
她翻个白眼,挣扎着就从沈温纶的身上跳下来,摸摸自己头上的簪子,扭头便走。
怀里的人就像是一只灵活的鱼儿,挣扎着就从自己的桎梏中溜走。
没有经验的沈温纶自然是掌控不住江茵。
挺拔温润的沈太医还有些无措,他方才心急则乱,差点忘记自己也是个大夫。
甚至还是太医了。
迟钝的想起来,就赶紧快步追上不知为何别扭走开的小妻子。
“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江茵原本以为沈温纶追上来是为他敷衍的态度道歉,熟料他还老老实实的继续追问。
“头疼,胸闷。”
沈太医一听顿时眉头一皱,开始打量江茵的气色和面相,抓住她的手把脉。
同时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的症状。
片刻后,“夫人脉象正常,面相气死康健,这……”
他还有些羞愧,自己身为太医,居然连自己的夫人都看不好。
江茵:“头疼是被锤的,胸闷是被你气的。”
年轻懵懂的沈太医:?
他一时不知是该先问夫人是被谁锤的,还是该先问自己何时气到夫人了。
踌躇间,就见江茵甚为无语的望天。
“你真是个木头!”
从未哄过女孩的沈太医茫然的眨眼,就见自己的夫人走路带风的离开。
发髻上的簪子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