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邢暗搂着人走到放着玉玺的桌案,拿出一卷空白的圣旨,提笔沾了沾墨水,书写一段话语,盖好章后塞给明月,颇有昏君的前兆。
圣旨一到手,预示着大理寺副本正式开始。
不等明月偷着乐,一双不老实的手游走在她腰际,没有醒酒的明月拍掉了那双手,换来某人更激烈的举动,闷哼后明月嘟囔了好几句。
醉酒的明月别有一番风味,苍邢暗低笑一声,他横抱起明月朝床榻走,不打算错过一时一刻。
明月握拳举手:“看着吧,大理寺将因我迎来最辉煌的时刻。”
苍邢暗不以为然:“会办案?”
明月正色:“任何案子到我手中,只用一天我就能破案,超过两天,那就是对我的侮辱。”
苍邢暗笑不露齿:“是嘛,现在有个案子,需要你判一判。”
明月洗耳恭听:“你且说来。”
苍邢暗在明月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瞬间,明月的耳朵被红润覆盖,就在这时,一只手直接压住明月的腰,颤栗传遍全身,她的手无力垂拉在他颈脖,险些拿不稳圣旨。
明月眼眸迷离:“大胆...”
苍邢暗的手放在明月心口处,他难得示弱:“此时此刻,你对我的心动是不是真的呢?”
明月一瞬清醒,她没有错过苍邢暗眼中的颤抖,她像是心脏被撕裂一般难受,身为帝王的苍邢暗也有这么不自信的一面,想要趁人喝醉问一问真心,明月蹭了蹭苍邢暗的额头。
苍邢暗收紧手臂:“你还没有回答我。”
明月正要开口:“我...”
苍邢暗笑着打断明月:“再看一看圣旨。”
明月缩在苍邢暗的怀里,她摊开圣旨,上面的字迹忽的晕开又合拢,就像变戏法一般,圣旨的内容突然变成了册封明月为后。
苍邢暗倒在明月身侧:“朕想昭告天下,却又怕你不喜,明月你告诉朕,你对朕的心,有几分真。”
明月将圣旨甩在苍邢暗怀里:“你怎么能质疑我的真心,既然如此,你的东西不要也罢。”
苍邢暗低眸浅笑:“这道圣旨可由不得你。”
明月用胳膊肘怼了怼人:“怕时间冲淡一切,而不是证明一切?”
苍邢暗故作矜持得抬下巴:“朕何惧之有。”
明月撇嘴:“...哦。”
苍邢暗将明月往怀里带:“朕是提前给你忠告,上了龙床,就别想弃了朕这张暖被。”
明月捂着脸:“哇哦哇哦,油到我心里了。”
苍邢暗不解:“油,乃何意?”
明月没有说下去,她化被动为主动,圣旨随着衣袂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