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粗略看了一眼红票票:“咳,这一沓子得有好几千吧?”
祁大宝举手回答:“是一万整。”
明月倒吸气:“...很好,看来你很有钱途,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成为我的关门弟子。”
祁大宝呲牙笑:“谢师...”
祁邢暗毫不留情得打断:“叫婶婶。”
祁邢暗将明月拽起身,领回台阶上面,又为明月拍着雪水。
祁大宝用他仅有5岁的智商,思考婶婶是不是叔叔的媳妇时,他的老妈把他领了回去。
祁大宝不死心:“妈咪,婶婶是叔叔老婆的意思吗?呜呜,我那么快就没有师父了吗?”
祁大宝的老妈哭笑不得。
明月适才走过去:“努,婶婶给你的见面礼。”
祁大宝乖巧接过:“谢谢婶婶,可是...这不是我的拜师礼吗?”
祁邢暗只道:“给你,你就拿着。”
祁大宝缩着脖子躲在他老妈身后,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样子。
祁家的其他亲戚哄堂大笑,祁邢暗是跟着祁大宝来的后花园,而其他人则是跟着祁邢暗,大家都想见识一下明月,不曾想是这么一个妙人。
祁邢暗看向明月:“爷爷和爸妈二伯他们在前厅,去看看?”
明月顿时戏又上来了:“长辈寿诞之日,身为晚辈,我岂能玩忽职守、不思进取,只顾一人享乐,你且前头走,我后面跟着。”
其他人纷纷侧目,自觉好笑,却碍于祁邢暗,没有一个人敢当场不给面子笑出声,只得一个个闷笑。
来到前厅。
明月和祁邢暗在这里看见了一个本该在监狱的人。
傅宁宁咬着后槽牙:“明月,你没有想到我还能出来吧。”
明月点头:“是啊,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是苏雪儿那条草鱼甩甩尾,不曾想是你这条半死不活的泥鳅。”
想要过来打招呼的祁母等人,稳稳当当停住脚步。
傅宁宁自知说不过明月,她不再和明月多嘴,而是含情脉脉又委屈巴巴得看向祁邢暗。
祁邢暗眉头紧蹙,他看向祁母和祁父,祁母连忙摇头,示意不是她们,祁邢暗看向笑呵呵的祁老爷子,他顿时知道这是自家爷爷做的好事。
明月充当起傅宁宁眼神的翻译官:“你是不是想说,这些年你终究悟不透他这颗石头心?”
傅宁宁下意识点头:“对...关你什么事!”
明月摇头叹气:“诶,可怜的孩子啊,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让祁邢暗对我欲罢不能的吗?”
祁邢暗闭上眼:...我再忍。
傅宁宁顺着明月的话问:“你怎么做到的?”
明月惆怅道:“因为我是芳心捕获师,爱情纵火犯,吸·祁邢暗·石就是我的另一个化名,毕竟我总是习惯将生活带来的酸楚,酿成酸甜。”
在场的人:???
傅宁宁一噎,她完全找不到回怼的话:“你!你胡言乱语,你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明月却劝解道:“嗯,所以你千万别学我啊,毕竟我优良品质太多,不好学,你换个膜拜对象吧。”
明月沉浸式体验角色,试图碾压一切配角,成为角中之神,让傅宁宁无话可说之后,明月已经是满嘴跑火车的王者,明月还表演了一个:挺胸左放胯,挺胸右放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