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邢暗听得懂明月的隐喻,他很认同:“舆论可以杀人,所以很多人都在违法犯罪的边缘疯狂试探,古拉格大酒店欢迎他们,不要被小布尔乔亚主义蒙蔽内心,也不要受外界茫茫无知者的俐齿干扰。”
明月缓慢前进:“您老的职业病不轻啊,祁同学可以停止疏导我的心理,我听得快要睡着了,随他们去吧,反正我是一个不在乎人类、不在乎社会的积极乐观好青年。”
祁邢暗不再多说:“那就不要在马路上走神。”
明月抱拳:“受教了!”
祁邢暗发现话题又一次终止,他抿起嘴角,脸色是说不上来的沉默。
明月很自然得聊起天:“我回校搬行李,祁同学是来学校忙?”
祁邢暗点头:“嗯,有一篇论文需要打印。”
明月友好问:“需要帮忙吗?”
祁邢暗话说一半就收回了:“不...也可以,正好遇见了,我还是先帮你搬行李吧。”
明月看着别扭的人,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想逗一逗祁邢暗,可惜宿舍临近眼前,明月留下麻烦稍等的话,噔噔噔上了楼。
祁邢暗站在门口的阳光下,他无视四周调侃的目光,反思他自己的反常行为,他低头看着手表的指针,企图让他的心思走向如针表一样规整。
原主是个在亲戚家寄宿的孩子,直到18岁上了大学,原主搬出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她努力兼职学习,软弱与坚强都属于她的代言词。
原主小学被忽视,初中、高中被欺凌,好不容易靠坚强上了大学,可观的未来却被6年同过窗的女主打破。
明月不明白这种剧情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她刚走到转角,就听见宿舍里的两个声音。
“哦,是啊,我恰巧回来住,明月恰巧一晚上没回来,苏雪儿,你说那钱究竟是不是她偷的。”
“绵绵,你以为呢?”
“昨天都有警察来说明情况了,我想知道咱们法学院的同学,究竟还有没有所谓的相亲相爱。”
“绵绵,你是说我陷害了明月?小莺已经承认是她的主意,你还是不要随便揣摩了。”
“我哪敢啊,您可是慕家大小姐,我虽然看不惯明月的蠢,但也看不起你这种背后乱做一套的人。”
“绵绵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听到这。
明月敲门而入:“咳咳,打扰你们了,我回来拿点东西。”
一推门,明月就看见沈绵绵坐在床上化妆,苏雪儿在一边委屈。
明月好心提醒:“你们继续,不用担心会影响我收拾行李。”
苏雪儿微微皱眉。
当明月收拾好东西,沈绵绵诧异明月的变化。
沈绵绵问:“...你被鬼附身了?”
明月扛着略薄的行囊,她朝门外伸着手:“经历昨天栽赃嫁祸的洗礼,我如获新生如沐春风,各位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苏雪儿和沈绵绵一个呆一个愣,直勾勾看着她们话题的主角,华丽出场又华丽退场,一时间,她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做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