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若来,赵国首当其冲。
若赵国还是当初的赵国,纵然不能如秦国般力克,但也能平分秋色。
可如今的赵国,除了一个国号还不时被人想起外,再无分毫存在于世间的痕迹。
如今张非的挖苦,等同于在他的心上扎针。
柳成岂能高兴。
看着眼前的比试,赵刚没了兴趣,摇摇头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公子怎么不看了?”李牧见他出来有些奇怪。
方才听他们二人说都是赵国人,李牧还有一丝兴趣听,如今见赵刚出来,他以为是这二人说的不好。
“胜负已分,看来这盛名之下不过是一介草包罢了。”
“草包?”
李牧没听懂,但旁边却有人听懂了赵刚的意思,不满的看着赵刚说道:“这位兄台,既然是论战,自然有胜负和高低,但你这样侮辱人,可就不对了。”
赵刚看着眼前的青年冷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柳成看似名气很大,但从方才来看不过是一介草包。也不知道儒家六艺他学了几成。”
桑海城中儒家弟子最多,赵刚的一席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热油中。
炸了锅。
周围的儒家弟子都用一种不满的眼神望着赵刚,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生吞活剥了。
赵刚却不以为然,但旁边的李牧却为他捏了把汗。
公子这张嘲讽嘴,也不看看这是哪就胡说八道。
虽然这些儒家弟子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一人一口唾沫也是够让人喝一壶了。
“你是何人?我儒家钟平想向你请教一番。”
“我乃儒家董青,向阁下请教。”
“我乃……”
周围一下子冒出来了十几个不服气的儒家弟子,看来这些全都是柳成的粉丝。
赵刚骂了柳成就是捎带着骂了他们。
儒家在桑海,就如同嬴政在关中。
如今有人当众挑衅,若是儒家弟子还当缩头乌龟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好,好啊,我倒想看看,你们儒家有什么本事敢号称诸子之首。”
赵刚的话中充满着火药味,纵然儒家弟子中也有剑术不凡者,但此刻所有人都暂时忍住心中的怒火,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教训赵刚。
赵刚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众人。
“既然张非兄和柳成兄都是以秦皇西撤为话题舌辩,那我们也就以此题,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如此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