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翻着白眼,只得以最快的速度编了一个最蹩脚的解释,“臣妾向来喜好收藏各种美人,你看那凤舞姑娘长的花容月色,还是长春馆第一头牌,说不定还会在八月中旬皇城的花魁赛上夺得花仙子之名。”
收藏各种美人,什么破喜好!
云渊刚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往上冒。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朕的妃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哦。”苏月蔫不吧唧的撇着嘴小声嘀咕,“还不是被你逼的。”
你给人回答的时间那么短,哪够人想好说辞啊!
这次云渊没听到苏月嘴里嘀咕着啥,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他深吸一口气,“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苏月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完一圈,神秘兮兮的把脑袋凑上前,“皇上,我替凤舞姑娘赎身,都是为了替皇上拉拢她;你看凤舞姑娘是长春馆的第一头牌,如果又在八月中旬的花魁赛上夺得花仙子,届时全皇城的官员百姓都会被凤舞姑娘的美貌吸引,如果凤舞姑娘是咱们的人,到时她穿梭于各大府邸之间,为咱们探得消息,那对皇上铲除奸佞会更有帮助。”
似乎说得有那么点儿道理,也似乎是真的为了帮自己。
不过为何他总觉得苏月神色像是作假。
不过既已得到答案,他也懒得再看见苏月,便挥手赶人。
苏月正窝的舒服,也懒的动,便毫不留情的吐槽道,“皇上,没有卸磨杀驴这一说哈!”
好一个卸磨杀驴,云渊拧眉看去,“若想侍寝,朕不介意。”
侍寝个屁!
想起那晚黑漆麻黑的被猪拱了,苏月一个箭步窜起,“臣妾葵水还没过,就先告退了。”
看着人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云渊不知为何心里又生出一股怒意。
他也说不清这怒意是怒苏月嘴里说着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却实际不想侍寝,还是怒苏月眼神里明显对侍寝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