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见孙平安上套,又陪着三人喝了两壶茶,磕完三碟瓜子,这才起身与三人告别。
出了茶楼,夜色已深。
而云渊的脸色比夜色更黑更沉。
他竟不知道他的后妃能与旁的男人打的火热,更不知他的后妃简直比戏精还戏精。
要不是看在她是真心为澈弟的婚事出谋划策上,他这会儿一定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别忘了她身为宫妃的身份。
搞定了孙平安,苏月的心情很好。
她这人就是这么简单,能为办成一件小事高兴,也能为办砸一件小事难过。
感受到某女愉悦的心情,云渊心情愈发堵的慌。
你是不是眼瞎,看不到朕很生气吗?
穿过一条街后,云渊实在没忍住,“苏美人。”
苏月转过头,“怎么了?”
“看不到朕很生气吗?”
苏月:“……”皇上是不是发烧了,他生气关她什么事?而重点是他生哪门子气?
看到某女疑惑的脸,云渊握了握拳,抿唇道,“你说七夕当日,母后要在国公府举办赏花宴,朕怎么不知道?”
“那皇上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觉得我的法子甚好?”
不可否认,孙平安和孟芳茴苟且之事若被当众揭穿,那么母后再想坚持把孟芳茴嫁给澈弟也是不能的。
见某人没说话,苏月又道,“若英亲王的婚事作废,皇上可要记得答应过臣妾的事。”
去玉米地,云渊忽然觉得脑仁有点儿疼。
他呐呐的点头,“朕知道。”
苏月满意的转过头继续朝前走去,云渊跟在后面,两人又走过两条街,穿过一条小巷子,眼看着临近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