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主子您为何每次都非得跟皇上对着干,您就不能像其他娘娘学习学习……”
苏月翻着白眼,“学什么?学生扑?学扒光自个爬龙榻?”
“主子,我不是这意思。”琼裳莫名地觉得头疼,她深吸一口气,“总之,您别惹皇上生气就行。”
至于其他争宠手段,像炖汤、弹琴、唱歌、书法之类的她在慢慢给主子灌输。
苏月拍了一下琼裳的脑袋,似是很无奈地说,“只要他乖乖去玉米地,别说不让我惹他生气,就是想让我惹我也懒得惹。”
提到玉米地,琼裳想起什么又道,“主子,也不知道咱们前日在冷宫种的玉米发芽了没?”
那惨皇帝,还知道在冷宫种玉米。不错不错,还没到无可救药。
于是苏月心情好了点,话也跟着多了点,“两日多了,估计发芽了。过几天绑着皇上,咱们三儿一起去冷宫瞧瞧那玉米。”
绑着皇上?琼裳抚额,感情她劝了这么久都白劝了。
画堂外的云渊,听到说苏月又要把他绑去玉米地,脸色沉了沉,“苏美人,朕看你的脑袋是不是又不想要了?”
我凑。
这惨皇帝还听墙角。
苏月刚嘀咕完,一身明黄的云渊走到近前,俯视着霸占着他的软榻的女人气又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到底把他这个皇帝放没放眼里?
脑海中蓦的想起他和苏月灵魂互换,他顶着苏月的脸苏月的身体,还来着葵水便被粗暴的丢到玉米地,思及此,他的气又蹭蹭的往上冒。
这女人真是好样的!
真是会惹他生气。
“这雾山春雨喝着如兰在舌,沁人心脾,芬芳甘冽,清香怡人,真是茶不醉人人自醉。皇上,来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