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抿唇,身上的怒意顷刻间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住苏月。
苏月浑然不觉,“臣妾刚挨了一百板子,眼下浑身疼的不行,没办法起身向皇上行礼了,还望皇上恕罪。”
装,你再装!
你挨没挨板子,难道朕不知道吗?
既然你乐意装,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传朕口谕,苏美人刚杖责一百身子不适,以后就待在揽月阁养病,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揽月阁半步。”
这不变相的把她禁足吗?暴君,简直就是毫不讲理的暴君。
苏月狠狠瞪向云渊,片刻后像泄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认错,“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不尊敬皇上,更不应该不向皇上行礼。”君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得完成任务种田屯粮,她不能被禁足揽月阁。
她要被禁足了,以那惨皇帝的脾气,肯定不会来揽月阁,更不会主动去玉米地。
他不去玉米地,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屯够助天璃度过大旱的粮食呀!
更何况,北方四地已是旱灾严重,几十万百姓等着她的粮食救命。
瞧着苏月低头认错,云渊怒气散了大半,他清了清嗓子,“既然身子不适,就赶紧回揽月阁养病去。”
苏月裙子底下还藏着一壶雾山春雨,本就恨不得赶紧走,云渊一发话,她连忙顺杆而下,“臣妾告退。”
只是她刚跨出芳华殿,刘公公便上前道:“苏美人,皇上命咱家在外候着苏美人,说等苏美人出来便去乾元殿等皇上。”
等他干什么?又不跟他去玉米地。
“今日早朝,太后娘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澈小王爷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