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云渊一言不发,还以为是害羞的,遂又笑道,“皇帝懂得了男女之事,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你是一国天子,代表着整个天璃,行事还是要懂得分寸。真猴急的不行,至少关上门,切莫像早上那会儿胡闹。”
云渊脸色白了白,这事他也没办法解释。
瞧着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皇帝,太后忍着笑,以长辈的姿态淳淳教导,“以前皇帝于男女之事上不开窍,身边也没个婢女伺候,更是没什么教习嬷嬷指导,哀家倒是把这事疏忽了。”
说罢看向一旁的崔嬷嬷,“嬷嬷一会儿替哀家把这事安排妥当些。”
崔嬷嬷颔首,“奴婢遵旨。”
云渊抚额,没想到给苏月挖的坑,最后跳的人竟是他自己,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太后又道,“今日皇后在乾元殿的事哀家也听说了,皇后此举确实不妥,等她身子好利索些,哀家定会严厉训斥,皇帝也别与皇后因此事生了嫌隙。说到底,也是因为皇上久不与皇后圆房所致,现下既然皇上开窍了,就与皇后早些圆房,也好早点让皇后诞下皇长子。”
云渊耐心的都一一应下。
不过心里在想,母后既铁了心要给澈弟赐婚,他劝不动母后,只能另想他法。另外与皇后圆房,绝无可能,他也绝不允许他的种从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
而太后心下讶然,怎么这会儿皇帝又表现的恭敬有礼,权然跟早上的是两幅面孔。也压根看不出来他对皇后不满,对孟家不满。
母子两又各怀心思的闲话了会儿,云渊这才出了长宁宫。
刘公公跟在皇上身后,心下疑惑异常,早上皇上面对太后娘娘明显占据上风,可晚上又被太后娘娘压着打,他怎么有点儿看不懂皇上这操作。
回乾元殿这一路,云渊眉头紧锁,思索着如何劝说母后取消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