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明天还要早起上学,见妈妈在客厅忙正事呢,道声晚安也就上楼休息去了。
“老常,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去吧,我再看会儿。”
“反正也不是着急的事儿,要不,你先停手歇会儿,咱们商量点事儿。”常旷宇笑着说道。
“好吧,这份报告含金量极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估计也看不大懂,算了,以后抽时间慢慢研读吧,啥事儿?”说着话,放下手中的中性笔,管芗兰随口问道。
“你说,这份报告,包践心能看懂几成?”
“他?最多两成吧?”管芗兰不以为然地回复道。
在管芗兰眼里,除了自以为是之外,包践心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
“那……我就不能将这份报告原封不动地呈报给他了,要不,借鉴借鉴小夏的核心内容我重新起草一份报告?”
“我看可以,不过,你最好将小夏这份报告分拆成几份,比如说,至少准备三份报告书,分三次呈报到包践心那儿,一方面,这样便于包践心安排后续的业务,你也知道,就他那两下子,工作量若是太大了,他根本应付不过来。”管芗兰随口建议道。
“言之有理,我先打个草稿你看看再说。”
“算了,健康为重,你还是早点上楼休息去吧,待会儿我帮你草拟几份报告,明天上班后,你在办公室那边稍加润色,先把第一份给包践心报上去,事后一定记着给夏先生回个电话。”
“那……好吧,辛苦夫人了。”
“快去吧,记着把药吃了。”说罢,拿着那份报告书,管芗兰上书房打草稿去了。
第二天,常旷宇起了个大早,发现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三份报告。
保姆蔡阿姨已经做好早餐,女儿匆匆吃完赶着上早自习去了,蔡阿姨已经吃过了,特意出门送了送小姑娘。
“夏先生到底年轻,目前咱们不能完全听他的,第一份报告你先递上去,说服包践心同意在现有的门店开始铺货,具体的种类和数量必须严格遵照夏先生的建议,一丁点儿也不能修改,我反复核算过了,夏先生的帐算得精明得不得了,你们必须听他的。”一边吃着早饭,管芗兰随口解释了一番。
“我明白了,就照你说的办。”常旷宇随口回应道。
“第二份报告你先看看,如果方便的话,今天就安排你那助理去跟那些租户协商一下,尽快安排他们搬走,老常,这笔药茶生意正逢旺销佳时,千万不要错过,碰上那好说话的租户,你们赔付些违约金也是相当划算的,夏先生的计算过程我复核过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管芗兰继续解释道。
“然后呢?”
“等所有租出去的门店都收回来之后,你琢磨一下,安排什么人赶赴各店当经理,药剂师同时也调配好,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你再把第二份报告递上去,咱们不能让包践心觉着你不过就是夏先生的传声筒而已,否则,这往后咱还怎么在总公司那边寻求进一步的发展呢?”管芗兰自有她自己的私心。
没吱声,常旷宇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管芗兰接着解释道:“第三份报告是关于如此正确处理公司与‘瑚越堂’等同行竞争矛盾的建议,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能解读到这种程度了,等各门店钱挣得差不多了,我这边估计也可能完全领会夏先生的意思了,到那时候,我们再草拟几份报告报上去,如此一来,你在公司的价值也就有所体现了。”
虽说听着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常旷宇深知妻子也是一番好意,于是,啥也没说,轻轻点点头,常旷宇认可了妻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