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平时学习成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挂还挂两科呐?”王禺冬关切地追问道。
“听张老师那意思,好象晚上总打游戏,白天上课尽打瞌睡了,辅导员发动班长、舍长、同学可帮他了,到了,你也看到了,啥效果也没有。这要是晃到大四再拿不到毕业证,那可咋办呐?”一着急,王禺夏眼泪还差点儿掉下来。
“别急,别急!我来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托人给他找两个辅导老师吧?”王禺冬赶紧宽慰了姐姐几句。
“诶!对门那小杰,数学成绩相当差的,前段时间听他妈妈报怨,好象都快要进那个最差的垫底班了,不承想,经一位租客简单地指点了几次,这成绩立刻就提上来了!你说,我要不要跟小廖打听一下,看看那个租客能不能辅导一下小志。”
“姐!高中课程那多简单呐!大学课程不是谁都能辅导得了的。再说吧,您调节一下情绪吧,待会儿我姐夫该回来了,这一进门,不得猜疑呐!”
“嗯!这会儿说啥也该上地铁了。”说着话,王禺夏赶紧接茬儿包饺子。
二人正在那儿说着话呢,就听防盗门响了几下,姐夫魏涣语打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小冬来了呀!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怎么?今晚不用陪着钱总四下里应酬去了?”说着话,魏涣语将随身背着的笔记本电脑挎包就手搁在门厅架子上。
魏涣语在一家游戏开发公司主管游戏运维工程,长年习惯性加班,刚刚四十出头,两鬓已浮现少数白发了。
“钱总最近几天心情不大好,懒得会见那些客户,今儿早早地就让我下班回家了。”笑了笑,王禺冬起身陪着姐夫上客厅坐着去了。
“你们钱总在咱们市布下那么大的数字工程格局,他能有啥不高兴的事儿呀?不会是后院起火了吧?”魏涣语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最近呐,网上有人发了篇艺评长文,大致内容讨论的是宗先生油画作品风格,不过,该文提到了画作真伪鉴定的一些技术细节,文章我看过了,相当专业,尤其是后半部分关于绘画风格数理逻辑分析的内容,显然是一位高手所为。经多方打听,我发现那位所谓‘蓝靛金睛兽”居然是姜崤语的小儿子,如此一来,钱总难免就有些别的想法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一番。
“你们商界的事儿,我知之甚少,不就一篇艺术品评论文章嘛!怎么?还能在你们商界掀起什么大的波澜吗?”魏涣语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姐夫你有所不知,这位姜老先生可非同一般呐,在‘尔巨尔’公司,虽说还不至于一言九鼎吧,每遇大事,这位姜老先生如果执意反对的话,有些事十有八九无法在董事会上顺利通过。”
“是吗?你们钱总认为那篇艺评长文是姜老先生针对他而发的?”
“有可能,最近几天,那篇艺评长文已经在丽石商界传开了,外界却还一无所知呢!反正最近一周,宗先生的画作均价至少下跌了三成多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几句。
“这么大的幅度?”虽说是大外行,但是,魏涣语对具体数字却是十分得敏感。
“可不是嘛!不过,那都是小事,关键是姜老先生这个举动精准度过高,直接就把我们钱总给惊着了。”
“饺子煮好啦!快过来边吃边聊。”正在这时,王禺夏已经煮好了饺子,招呼二人过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