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伯伯平素喜怒不形于色,是有些‘静水流深”难知深浅的意味,不过,夏先生所说的好象跟咱们理解的还是有些小出入呢!”小章姑娘笑着回应了几句。
“管他啥意思呢!只要让我钓到小鱼儿就好,咱们出来都老半天了,连条小鱼的影子也没见着,多泄气呐!”“信鸢”一心盼着好歹钓条小鱼上来才好。
“再等等吧,说不定夏先生有什么巧妙的法子呢!”小章姑娘倒显得颇有些耐心。
……
“信鸢”正等得不耐烦呢,一抬头,啊?!远远地就瞧着夏晓数抱着一只大公鸡打远处快步走了过来,更为稀奇的是,夏先生后背之上还背了几根竹竿、竹片之类的玩意儿。
“不是吧?!他这是要干嘛呀?不会是打算在岸边跳大神吧?”“信鸢”当时就晕头转向了。
“二位!请上眼呐!”开句玩笑,夏晓数笑着将手中的大公鸡放在地上,就手解开绳扣儿,小夏将身后所背之物一一取了下来。
见此情景,小章姑娘赶紧从坐椅上起身来至夏晓数身后,顺手帮他接了几件长竹片。
“夏先生,你这是打算唱戏了吧?嘿嘿……我怎么瞧着你特象乡镇赶庙会那些玩杂耍的民间艺人呐?”小章姑娘顺口跟小夏开了几句玩笑。
“象吗?哈哈哈……你说民间杂耍咱就权当它是民间杂耍吧,只要咱们能顺利地钓到这池子里的鲜鱼就成,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是,就是!鲜鱼上钓才是王道。”小章姑娘顺着话茬儿跟小夏开了两句玩笑。
在二位女客的帮助下,夏晓数就着钓鱼杆的位置在岸边搭建了一个三角形的竹器架子,这是一副呈钝角三角形竹器架子,其中一个锐角长长进伸入到水面之上,最顶端距离水面大约有一米左右的高度。
反复调节多次,看着角度、弹性系数都调整得差不多了,夏晓数十分客气地请那只神奇的大公鸡上架。
说来也是奇怪,那只神奇的大公鸡好象很开心地顺着竹竿朝竹架的尽头走去。在竹架的尽头,夏晓数早已编制好立、卧的“踩盘”,那只大公鸡走到尽头,或站立,或安卧,甚至躺那儿睡大觉都绰绰有余。
竹架子的长度比鱼竿要稍微长一些,距离水面的距离却显得略微低一些,微风吹过,阳光映衬,那只大公鸡身上的羽毛立时显得斑斓耀眼,全然没有了普通家鸡平素表现出的那副没精打彩的模样。
“信鸢”不由地瞪大一双秀目,惊奇万分地注视着那只神奇的大公鸡。
“你还真别说,这只大公鸡往那儿一站,真有几分‘雄鸡一唱天下安’的气势呢!”“信鸢”心下暗忖道。
小章姑娘打量了几眼那只气势逼人的大公鸡,忽然失声说道:“怪不得我姥姥总说雄鸡是凤凰的亲戚呢!看它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气质,我这回还真信了!”
听闻此言,旁边正在围网的几位村民也赶过来瞧瞧热闹,平素总听人们说夏先生如何如何聪明,今儿大伙儿倒要看看他用这种稀奇古怪的法子到底能钓上来几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