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半天，冯家女人也没把座位坐好。

褚尽染提议：“我一巴掌将你们都抽出去？”

服务员面面相觑，没敢吭声。

不过女神软软的，这样子很好玩。

冯家女人脸都黑了，冯晶脸是痛的。

商夫人开口：“你们一桌我们一桌。”就这么坐了。

什么夫人小姐的，都不够褚尽染一巴掌抽。

秦沐雨将这边桌两个赶走，拉着褚尽染安静的坐。

虽然两张桌但一个屋里，说话方便的很，干嘛要搞半天？

岑媛和商夫人谦让一下，一块坐。

这边客客气气。

服务员过来上茶点。

冯家五个美人坐在一桌。

褚尽染瞅一眼，和秦沐雨对视一眼，估计那几个关系不算好，有宅斗一类。

三个女人一台戏，哪怕是一家人、亲姐妹。

手足相残、母女互坑的时候很多。在外人面前或许不表露，现在逼的她们坐一桌。

云涛飙几句德语。

秦沐雨默默的拿出一个翻译器。别管它翻译的准不准，大概还有用。

秦沐雨看褚尽染：“机器故障？”

褚尽染实事求是：“不是机器的错，是发音不准。”

她发出标准音，翻译器给翻译出来了。

秦沐雨抱着翻译器眼泪汪汪：“不是宝宝的错，是狗的错，叫的不对。”

商夫人默默喝茶。

岑媛也默默喝茶。和智障没法交流。

云涛气的又拿拉丁语骂人。

秦沐雨看：“机器又故障了？”

褚尽染淡定：“脏话，怕机器脏了，所以没给它存。”

秦沐雨懂了：“我也不想知道。”

云涛还在哪儿秀。

秦沐雨问褚尽染：“你能不带脏字骂人吗？”

褚尽染说：“这么好的天这么好的地方这么好的茶，骂人做什么？”

秦沐雨点头，默默的听外边吹箫。

《平湖秋月》，绝对是专业级，尤其是这意境。

不是指九大美人，而是十二茶园的布置。

比起音乐厅，十二茶园的布置更了得，所以喝茶喝的不只是茶。

褚尽染听的入迷，这种构造、比四色猜想？

包括回声、情景交融，或许和侍酒师类似，喝什么茶听什么曲儿？

一曲《平湖秋月》结束，接着又响起一曲《碧涧流泉》。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虽然带秋字，或是与月有关。

与秋月明无关。秋月明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冯家一群，终于调整好状态。

她们不是来听曲的，也不是和褚尽染比美。

说美没标准，但九大美人坐在这儿，褚尽染和她们坐出两个世界。

仙界和凡界。

褚尽染高贵、端庄，又不会让人想到别的，而是从容、欣赏而专注。

虽然不是音乐会，但真去听的时候对演奏者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