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兴被蔡言激怒,站起来就要去扑打,但他只在学府中学了一些拳脚皮毛,哪儿是蔡言的对手。
只见濮阳兴一拳朝着蔡言脸上打去,蔡言侧身避开,反向前跨了一步,右手抓住濮阳兴的手臂,左手拿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又将濮阳兴按在了地上。
“大家快来看呀,这家伙在学狗吃屎,哈哈哈!”
濮阳兴又气又急,奋力想要挣脱,但蔡言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有力,将他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濮阳兴涨红了脸,不停挣扎。
两人的争斗很快引来众人围观,几个马屁精不停夸赞蔡公子好身手,果然青出于蓝,过几年绝对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好手。
蔡言脸上得意,手上却不松劲,他死死扣住濮阳兴的后颈,大叫道:“服不服?服的话学两声狗叫,我就放了你!”
濮阳兴大骂道:“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蔡言手上继续用力,将濮阳兴整张脸都按到了地上:“死鸭子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穷小子!刚跟我较劲,你怕不知道我爹是谁!”
濮阳兴吃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祁老见状,连忙上来拉架:“别打啦孩子们,你们这是干嘛呢,快松手,赶快松手!”
蔡言随手一挥,差点将祁老推翻在地,还好几个学生将他给扶住了。
濮阳兴趁这一下挣脱了蔡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操起凳子就要往蔡言砸去,不料身后一只手将他牢牢抓住,令他丢不出去。
“打不过就想办法练好身手,不能操家伙。”
濮阳兴一看,原来是俞涉回到了教室。
“余舍,你放开我,我要跟他拼了!”濮阳兴被蔡言当众羞辱,少年血性涌了上来,哪儿还管蔡言的身家背景,心中想的只有拼命。
俞涉夺下板凳:“人家赤手空拳,你操家伙,这不太公平吧?”
濮阳兴没料到俞涉的力气如此之大,眼看着板凳被他夺去,自己没了武器,空手是决计打不过蔡言的。
“他……他……”
蔡言松开放在腰间的手,冷笑道:“我什么我?有本事你过来揍我啊?!哈哈哈。”
“好了,回去坐着吧。”俞涉拍拍濮阳兴,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濮阳兴还想往前冲:“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正义和公平在哪儿?你们看不见吗?!就因为他是蔡瑁的儿子,所以可以为非作歹?!”
众人闻言并未答话,甚至有人还轻笑出声,使得蔡言更加得意。
俞涉将濮阳兴交给了吕玲绮,自己则死死盯着蔡言。
吕玲绮赶紧将濮阳兴拉到一旁,轻声说道:“他腰间有武器,你刚才要是拿板凳上去,恐怕非死即伤,余舍是在救你。”
濮阳兴一愣,他完全没想到蔡言身上还藏有武器。
“好了好了,上课了,都回去坐好吧!”祁老揉了揉肩膀,刚才被蔡言推了一把,身上有些隐隐作疼。
“我是大家的农课老师,大家叫我祁老就行了,如大家所见,我其实就是一个老农民,不过就是种了几十年的地,经验丰富一点罢了。”
“今天的第一课,我们便从种子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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