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依不舍准备告别,孟建笑眯眯将路之远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小远,你可想让这位沮授先生为你主公效力?”
路之远答道:“当然想啊!之前你不是还跟我说沮授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吗?我想如果他能帮助我家主公,那自然是极好的。”
孟建拍了拍路之远:“小点声,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跟着沮授,一是将他安全送回老家,二是可以趁机拉拢他啊。”
路之远挠挠头:“可是沮授先生昨天不是才说了,不去主公那里吗?”
孟建笑道:“这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我太了解徐庶了,他就像只狐狸,老奸巨猾,如果让他知道沮授脱离袁绍,一定会想方设法拉拢他到俞涉大人帐下。”
“我猜测啊,徐庶此时恐怕已经写好了书信,派人往河北来了,你跟在沮授身边,正好可以做个接应。”
见路之远将信将疑,孟建说道:“昨日一叙,我知道沮授心中不甘,未来如果有好的机会,他肯定还会出仕的,”
“而且他心中胸怀天下,与你家主公的志向颇为相似,只是他行至刚直不阿,难容于小人,而袁绍帐下恰好又有许多阿谀奉承之辈,所以难免受人排挤,”
“沮授的志向在袁绍处难以得到实现,他也许在俞涉大人帐下能更有作为。”
路之远还想再问,孟建笑着拍了拍他:“徐庶让我关照你,这下我便不算食言了,小远,以后咱们有缘再见。”
说罢不等路之远说话,便与沮授示意,拍马往青州去了。
沮授见孟建走远,心头若有所失,朝路之远问道:“你们二人说些什么悄悄话呢?”
“孟先生让我跟……他说这一路上可能还会有盗匪,昨日你请我们吃饭,我们应当感谢你才对,”
“他赶着去青州,便让我护送你回去,毕竟沮先生这一家老小都在,再遇到之前的事情多危险啊。”
路之远也长了个心眼儿,心想孟建拉过自己悄悄说这事,便是不想摆到明面上,所以自己要是太过于刻意,沮授可能会反感自己。
沮授不料这老实巴交的路之远也会耍心眼儿了,还以为他是真为自己安危着想,不由得一喜:“这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吧,俞涉大人应该还等着你回去复命吧!”
俞涉虽然知道白马一战袁绍九成要败,但他也算不准具体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并没有给路之远时间上的限制。
路之远摇摇头:“沮授先生放心吧,主公特意给我说过此事不急的,我吃了你这一顿饭,怎么也得卖点力气不是!”
沮授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儿子却高兴地跳了起来,吵着闹着要小远哥哥教他枪法和箭术,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不过能得到路之远相助,他这一路上倒再也不用担心小股盗匪,众人一路平安无事,终于回到了沮授老家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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