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滴血验亲,这孩子分明就是小驸马爷,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安国公好有肚量,居然帮长公主驸马养孩子……”
“毕竟安国公府和定国公府是世交,又是同僚,感情深厚,帮他们养几个孩知不成问题。”
“不对,这话就错了,我听过小道消息,是凌婷长公主之子江子谦自己透露的,那贱妾原是驸马的远房表妹,家道中落被卖入青楼,后来遇到了驸马,两人干柴烈火,郎情妾意,经常在青楼里幽会。”
“我也听江子谦说了,不久贱妾怀孕了,长公主得知了此事,坚决不同意,气得差点休了驸马,驸马想将母子俩安排住进定国公府,定国公觉得不妥,就去找长公主商量,决定算计安国公成了冤大头,驸马的孩子,也就是定国公的亲孙子,自然而然是世袭将来的安国公。”
“这是江子谦醉酒自己说的,千真万确,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
安国公也不顾皇帝在场,气得当众与定国公撕破脸,“长公主,定国公,你们是将本国公当傻子吗?你们实在太可恶了……”
凌婷心何止凉了,简直是凉了个通透,丈夫不争气就罢了,摊上一个拖后腿的儿子也是很要命。
定国公接二连三被这种突发丑事给惊得面无血色,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
凌天帝面容严肃地道,“来人,将安国公夫人扶起来。”
“凌婷,这件事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