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云文景的脸色瞬间就绿了。
“岂有此理,觊觎本侯妻子的人凭什么做上京兆府尹?只要本侯在的一天,他休想染指本侯的妻室。”
云若晗忍不住噗嗤一声,冲着云文景展了个嘲弄的笑,“最没资格的人当属你云文景,说到底是你坏人姻缘在先,现今杜蓉已是昭阳长公主,也不怕别人知道她和白连的事情。”
“当年杜蓉和白连青梅竹马,两人早已谈婚论嫁,是你横刀夺爱,有了杜葵还贪念杜蓉的美色,意图坐享齐人之福,杜老将军又急于拉拢云侯府,故而拆散这对苦命鸳鸯,要不是你,人家早就是恩爱夫妻了!”
云文景被怼得面上无光,偏偏云若晗说的都是事实,令他无话反驳,只道是,“本侯和杜蓉尚未和离,名义上我还是杜蓉的丈夫,俗话说嫁夫从夫,以夫为天,杜蓉生是云侯府的人,死是云侯府的鬼……”
云若晗几步走到云文景面前,眼底满是鄙夷之色,瞪向云文景时,唇角勾起的冷笑竟让这位侯爷生生地退后几步,“那是以前,那时杜蓉只是卑微姨娘庶女,现在杜蓉是昭阳长公主,她随时都可以和离,决定权不再于你,而你只是落魄的云侯爷,以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杜蓉!”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从你冷血无情赶走杜蓉母子三人那时起,你们夫妻缘已断。”
“云文景,你给本郡主好好听着,云侯府今非昔比了,劝你别在做些猪狗不如的蠢事,好好管好自家的两个妻妾,若在纵容她们设计陷害,就别怪我把云侯府夷为平地!”
云文景又怒又怕,额上硬逼出了几滴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