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晗言之有理,为父深感欣慰。”
先被死丫头奚落,接着又被云文景给恶心到,杜葵看似端庄慈善的面容变得可憎起来,抓起桌案上的茶杯朝云文景丢去。
“云文景你个孬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江采薇那个狐媚子对不对,小贱人勾三搭四,居然勾到自家表姐头上了,简直岂有此理,我定要禀告我父亲,非扒了狐媚子的皮不可……”
因为忌惮将军府,这些年来云文景对杜葵的所做之事通常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此刻他真想一巴掌抽死这恶妇。
可这只能想想,他却不能把她怎么样,他还需要将军府的支持,才能稳住他在朝中的势力。
“夫人息怒,再怎么说她都是你表妹……”
杜葵狠狠地瞪了云文景一眼,“呦,心疼了?让她进门可以,除非把我休了!”
云若晗可乐了,琢磨着又开了口,“娘,你要有正室的宽容大度,你要端庄贤良,为人妻子要尽尽妻子的本分,为爹安排好纳妾事宜,娘亲应以夫为天,为我们云侯府的子嗣着想才是。”
说完,她看向云文景,“爹是一家之主,要纳妾就纳妾,何须经过娘的同意?其实我认为咱们云侯府的风水挺不好,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迎着云老太太疑惑的目光,云若晗扯了扯嗓子继续道,“凤临苑大树下不知何时被人偷埋了几具尸体,不知道是谁干的,真是……太缺德了,莫怪夜里总有会鬼跑出来哭,要我替她伸冤,说她们死得好惨,身怀男胎,一尸两命,说要去找杜嬷嬷报仇雪恨。”
杜葵心一沉,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事做得极其隐秘,是这三年来处理掉的通房丫头,只有她和雁儿,及杜嬷嬷三人知道,连云文景都没发现,身在家庙的孽女怎会知晓?
太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