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薇准备走,却看到那个有光的房间,有人走了出来。
她眼睛微缩,是一位身穿白袍、金丹初期、拥有倾城之资的女修。
女修看到小院中发生的情况,以及失效的阵法,一时间有些懵,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传音符,发了出去。
赤焰说这个院子,姜锦城觉得很重要。赤焰说,两日内院子无人进出,就是说这个院子,这位女修已经住了不下两日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灵薇突然自己有些难受,记得很多很多年前,姜锦城对她说,他不会联姻。
两年多前,对她说过,他喜欢她,还说他喜欢她四十多年了。
可是,说过喜欢她之后,再也没有理过他,且限制有了联姻的对象。
好现实呀!她确实说了不喜欢他,他就立刻止损了。
很快,许灵薇看到,一张传音符,飞向那女修,应该是姜锦城回的传音符。
东西已经偷到手了,许灵薇隐身决定离开。
只是许灵薇感觉到,姜家城中,似乎有白光洞了,白光,姜婉清!
她决定暂时不行动,看看是不是姜婉清过来。
许灵薇也不用什么隐身术了,直接用大招,进入玲珑宝塔的第一层,没有时间加速的地方,打开玲珑宝塔可以看到外面的权限,等待着后续。
没让他等多久,远方御剑飞行的一道长虹急速而来,顷刻间便到了小院,待到来人落地,许灵薇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还是那么俊逸,英气眉微皱,瑞凤眼中透着深沉,让人难以分辨他的心思。
是他!
“锦城……好久不见呀!呵……”
“锦城,你看着你家人利用我,算计我,不帮我,不告诉我,却说喜欢我,也不理我。”
女修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女修似乎有些后怕地拍着胸口道:“锦城哥哥,吓死我了,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我可害怕了。我在房中修炼,不知道为什么,阵法突然间就塌陷了。”
“嬴姑娘,不知道阵法塌陷时,可感知到什么异常?”
嬴姑娘!呵,嬴家妹子都住上了他的小院。他不在,她害怕,就是说他们在一起时日不短了?难怪姜锦城不去北辰宗参与玲珑宝塔的历练。
呵!她为什么要呵?
嬴姓女修摇摇头很是可爱地道:“锦城哥哥,我什么都没有感知到,只听到阵法塌陷的声音。”
“我去看看。”
“我与锦城哥哥一起去。”
“这里危险,等有人来送你去别的地方可好?”
“这里很危险,锦城哥哥更应该等着长老过来。”
许灵薇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异,打算先走远一点,等赤焰打听姜婉清的确切位置再说。
她的玲珑宝塔离他们还有一定的距离,隐身术出了玲珑宝塔,隐身敛息朝别去飞驰而去。
姜锦城似有所感,转身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长老就要过来了,他只得耐心等待。
……
她感觉自己与姜锦城是朋友已过,恋人未满的状态,既然如此,姜锦城通过圣器领悟的差价,就与她今日偷到的东西一笔勾销好了。
算是完成一个任务。
接下来,她去按原本的计划一项一项地完成该做的。
“赤焰,我们换一个目标,我远远地想见两个人。”
“许老大想见谁?”
“姜婉清与魔灵楼楼主。”
“姜婉清我可以想办法,魔灵楼楼主很难见到。”
“那能远远看看姜婉清也不错。”
“好!我帮许老大打听。”
“有劳赤焰。”
……
许灵薇走后不久,姜家的两位长老到来,将嬴盈姑娘接到其他别苑之中,长老要帮姜锦城调查小院是如何损毁的,被姜锦城拒绝。
长老神识观察后,发觉此地没有别人,便只留姜锦城一人。
姜锦城取出阵盘,开启阵法后遁术进入流沙室,却发现地底哪里还有流沙室,只有流沙。
似乎每一颗沙子都告诉他,这里有着他美好的记忆,可每一颗沙子又都告诉他,沙子上什么都没有留下。
姜锦城使用凝土术,想要恢复流沙室原本的模样,却是不论如何努力,沙子都不是以前的沙子,阵法怎么也无法维持。
姜锦城喃喃地道:“灵薇……”
“怎么会这样,以前那么多年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阵法就失效了。”
“灵薇……”
姜锦城找到阵法的核心控制处,发觉控制阵法的黑寒不见了。
嬴盈说没有人来过,她一直对他图谋不轨,家族也想促成这桩婚事,婉清更是不顾他的反对,将她送到这个院子来,尽管她在此地时,他一次也没有来过。
姜锦城怀疑是她拿走了黑寒,一是黑寒极为珍贵,二是,她听人说,这小院和这流沙阵是他为曾经深爱的女人而设。
姜锦城进入嬴盈住过的房间,寻找有无蛛丝马迹。
当他一番神识查找下,发现蒲团下有一张邀请函。
姜锦城打开邀请函,赫然发觉,邀请函是北辰宗邀请他参加玲珑宝塔试炼,是十多日前发给他的,而参加的日期是七日前。
灵薇几年前邀请过他,玲珑宝塔开,一定要去参与。
听说北辰宗的玲珑宝塔开了,他没有收到许灵薇的邀请,失落了很多天。
没想到,没想到这邀请函发到了他原本最常来的小院中,可自从半个多月前小院中住了别人,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灵薇……”
“七日前开启,七日前……哈哈哈!”
他错过了去北辰宗的机会,他一直想再见她一面,也给她发过传音符,可从来没有发出去过。
婉清在六日前告诉过他,许灵薇使用少楼主令牌,传送去了极北之地。
灵薇给他发给邀请函,可是,他却没有去。
“灵薇,你在哪里,我想去极北之地找你。”
禁制被扣动,姜锦城收起邀请函,出去查看,发觉扣动禁制之人果然是姜婉清。
“族兄,你没事吧!怎么商量商量着事情,急匆匆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