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兄弟,酒桌上好说话。”拼命给贾琏倒酒。
“啪啪啪”
拍了几个清脆巴掌,从花厅另处房间里走出五六个衣着鲜艳,扮相不俗的小戏子。
“这是住在花厅后边戏子,光吃酒也太枯燥。”袁华安排戏子演了几出戏,贾琏看的入神一双眼睛也不眨闪拍掌问:“演的好,袁大人家里也爱养戏子?”
袁华见机,再给贾琏倒了数杯。他只仰头一灌入双眼冒光盯着其中一个雪膀子,身材丰满似葫芦的戏子看,舌尖轻勾嘴唇边的酒液。觉胸中一团烈火焚烧,不禁用手撩开衣襟口散热。
“贤侄倒不急,这把扇子虽不能割爱…袁某家里还有大家珍藏品,便孝敬给赦公。”袁弘在一旁说,贾琏吃了药酒,哪里还能专注这些。
见他摇手,眼里不离戏子随意回道:“知道了,回去给我老爷说袁大人愿意割爱家中收藏的其它扇子赠送。”他心里想着,白省了二百两,能得几把珍品扇子。老爷应该不至于太动怒责罚他。
袁华心中一动,拿手指了个戏子笑道:“琏兄弟看上哪个?叫过来陪着吃酒。”
贾琏早想了,碍于面子不好出口,便笑道:“客气了…”
“你过来,陪琏大爷吃酒。”
贾琏看着的妖娆戏子伏在他怀里,将臻首轻轻抬起,大红指甲尖儿轻轻拨动他的嘴唇。又笑吟吟的道:“奴婢叫春儿——大爷好生英俊。”
叫春儿的戏子本就是袁弘父子从青楼买来的艺妓,惯会以色娱人。
吃她一撩拨,贾琏登时身子抖了几下。又爱她这芙蓉面,冰雪肌抱在怀里好生得意。
“叫春儿?怎么个叫法?大爷想知道…”贾琏伸手搂住春儿,两人面儿相贴,腿儿相压着又吃了几回酒来。
袁弘很是识趣,只留下年龄差别不大的袁华陪着厮混起来。两哥儿笑呵呵将美人抵在桌前喂酒。
贾琏酒意大发,打着横就要来。春儿羞怯伸指递开他,满带羞意道:“大爷,这里怎好胡来?”
“小蹄子,大爷都让你勾出火儿来了,鸡蛋熟得都翘了头。”
“琏兄弟花厅后院有客房,春儿你还不去沐浴洗干净等着?”袁华见差不多了,挥走这女子。拉着晕晕倒倒的贾琏敬了三杯,往他身边一瞧。
嘿!
“琏兄弟走,我领你去。来我们袁府不吃高兴玩高兴,怎么行?”拉着他往后花厅走过小池,太眼望了几间屋子,指着其中一间窗户上有兰花图的笑道:“那小蹄子就爱刺激,琏兄弟只管好好享受,若是中用了。明儿送了兄弟,或养在外头。”
贾琏听了,忙喜不跌抬手道:“客气了。”一路摇摇晃晃,期间还差点儿跌了几脚。
袁华回了正厅,袁弘便问:“安排的怎么样了?”
“妥了。”
这时叫春儿的妓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低头跪在地上。
“这里是你的卖身契和一百两银票,不许在回京城…若是叫我发现了你知道的。”袁华瞪了她一眼,春儿背着包袱匆匆离去不必多说。
袁弘冷冷道:“去将窗户上的兰花图撕掉,贴在左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