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欲站在厨房中,看着温嘉言离开的背影,锅里的开水热气沸腾,使他晦暗莫测的深色更加朦胧。
好半响,忍不住轻笑出声。
因为察觉到了他不是那个如同奶狗一样的傻子,不是那个很乖巧的傻逼,不是那个软软的智障,所以就不愿意搭理自己了吗?
又或者,只是一只猫而已,也足以让他对自己冷漠吗?
胸有些闷。
因为不确定,以及各种嫉妒,还有可悲。
那个傻子,有那么好吗?
他以为可以不用再放他出来的,哪怕自己很委屈地再伪装成那个傻子了,当着他的替身也可以把真的自己留在他身边。
更何况,温嘉言也接受了他的吻了,不是吗?
哪怕是在伪装成滚滚的情况下求来的,可是温嘉言接受了,也算是亲到了。
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
不就是无脑了点听话了点蠢了点吗?
盛欲很想此刻就走到那人面前,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让他里里外外都属于自己,让他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谁才最应该让他臣服和宠爱。
可是不行。
他不想温嘉言的眸子里对他充满厌恶的情绪。
一点儿也不想。
他想留在他的身边,哪怕这个人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