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瞄了欣姐一眼,见她竟然扬着笑容,那笑容淡淡的很是恬静,可是又甜甜的,像极了恋爱中的女人被爱情完全滋养的模样。
南宫月觉得,她这个样子明明看起来就贱兮兮的,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她心里应该很清楚,他不爱她,她甚至应该很清楚,他再把她当替身,但又不是安全的当成替身,就是很矛盾的那种,有时是当做替身,但有时又不是。
她还甘愿,这不是贱是什么?
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看到了一种倔强。
这种倔强不同于顾乐儿的完全绽放,顾乐儿的倔强就像是向阳的向日葵,不管太阳有多猛烈,都倔强的追随着太阳,更猛烈的阳光对抗。
但欣姐的倔强更多的是像石缝里的杂草,看起来很不起眼,甚至你意识不到它在顽强的生长,拼命的抵抗外界给予的风吹雨打,甚至还有一点卑贱的味道,但是就算是卑贱它也顽强的屹立不倒。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却莫名有不同的特性。
和顾乐儿一样明媚的骄阳似火的十五也好,夜魅也好,也有着这样倔强的属性,就是很张扬的锋芒毕露。
但是欣姐的倔强那么恬静,甚至卑贱,可是却有一种淡淡的就是屹立在那里,让你根本就无法忽视的感觉。
想了一会儿,南宫月觉得自己想多了,对一根杂草需要赋予这么多的情绪吗?
她爱咋咋地,反正他也有他的目的,各取所需倒也安稳。
她要跟他演,跟他玩,跟他装,那就来呗,他还会怕了一根杂草吗?
想到这里,南宫月勾了勾唇,倒是一个字都没再说了。
很快,医院到了。
两人下了车,南宫月抬脚就要朝医院里走,欣姐却拉住了他,“你就这样去了吗?不买东西?”
南宫月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