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做什么,师叔还没教你什么才是好玩的事情呢。”覃泽收回坛子,仰头喝了一口酒,看着夜空,眼神深邃悠远。
这酒的味道熟悉,是皋鸣镇忘忧物中的桃花酿。
想起那个姿容不凡的老板娘,忍九有些遗憾,覃泽这个畜牲肯定染指了人家!
“覃泽,那些追杀你的男人,是死在了你手里吧。”忍九开口问到。
究竟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天下人不愿意相信,纵然他奇门遁甲诡异毒术如何精通,那些追杀他的男人武功高强的不在少数,可是无一例外全部死于非命,用巧合来解释,太过牵强了吧。
“嗯哼?”覃泽并不在意她想套他的话,让她知道又如何,他的摄魂大法已然大成,以天下为殉,他也要将左息九拉下神坛!
“跟你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忍九移开目光,声音平静。
“合作?我的小师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有说过吧,我只想做你的男人。”覃泽又一次拒绝了她,她之前提过两次,他都拒绝了她,唯独在蝴蝶谷那一次,他愿与她合作,她不肯,机会只有一次,她错过了。
“你倒是格外自信。”忍九十分不爽。
“不自信又怎么敢跟左息九抢女人。”
“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昭告天下,正邪两道都不会放过你。”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把你关一辈子吗?”
忍九:……
“师叔误会了,我不会说的。”忍九立马改口,狗腿子兮兮。
覃泽斜她一眼,冷笑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师叔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我陪您呀。”狗腿子继续开口。
覃泽没理她,一手垫在脑后,躺在竹椅上看着星空。
“我又打不过师叔,师叔还怕我跑了不成。”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就是这个阵法她都出不去。
“师叔~”
这要是放在以前,覃泽指不定会对她再做些什么,可是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
手指一划,忍九的束缚解开。
她揉了揉手腕,自觉拿出一坛酒打开,看了看覃泽的酒坛已尽,她屁颠屁颠绕过去给他重新开了一坛,递到他手上。
覃泽看着她,眼神嘲弄,还是接过了酒坛。
忍九碰了碰他的酒坛,才仰头喝了一大口,眉眼弯弯看着他。
“师叔之前打不过我都是装的吗?”
覃泽眼中划过一丝趣味,坐起了身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当然不是,你也说了我练的是邪功,邪功要用,自然是需要条件的。”
“什么条件呀?”忍九放下酒坛,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好奇的看着他。
覃泽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腰,慢慢贴紧她的身子,俯在她耳边说到。
“比如时间呐,像是现在,我困住你,凭借的不过是阵法而已。”
他说的话像是魔鬼一样勾着忍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