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緐 那士卒哪里明白其中的关窍?但见杨嗣昌反应激烈,顿时吓了一跳。
原本他看那玉佩雕琢精美,原本想私下里吞了,只是又畏惧被督师杨嗣昌发现,一念之差这才吐露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此人竟值得兵部尚书兼右督师杨嗣昌,屈尊纡贵前去拜会。
“督师,这边请!”那士卒连忙慌乱的带着杨嗣昌一路向前行去。
不多时,众人赶到修武县城东门门口。
杨嗣昌抬头一看,正见一位气宇轩昂之人在众人簇拥之下立在那里。
“见过郑王殿下!”杨嗣昌连忙疾行几步,上前拜道。
“督师辛苦了,不必多礼!”那郑王见状连忙将杨嗣昌扶起,心中的惊慌稍却。
“殿下,怀庆怎么样了?”杨嗣昌不由焦急问道。
“唉!”郑王朱载壐闻言不由长叹一声道,“那日听闻贼人占据孟县以后,怀庆知府一边派遣士卒知会督师,一边征集士卒壮士守城。”
“不意城中竟然藏有内应,突然打开城门,杀将进来。”
“官兵如何是对手?顿时被打的节节败退。”
“怀庆知州不幸战死,本王幸得护卫拼死抵抗, 这才从怀庆城北门逃了出来。”
“殿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杨嗣昌不由拍了拍胸口,有几分后怕道。
“城丢了可以再夺回, 田宅没了,可以再向朝廷讨要, 唯有王爷身家性命,贵于千金,不可轻掷。”
“可是......可是我那世子朱翊钟犹陷在城里,为之奈何?”郑王不朱载壐由哭诉道。
不是,你自己能保得性命已经是万幸,难道你还想让我去救世子殿下?
杨嗣昌无论吐槽,只好又问道:“不知怀庆府有多少贼人,战力如何?”
那郑王朱载壐哪里知道?
他只是哭道:“我只听说贼人凶狠如狼似虎,早上听闻占了孟县,晌午就夺了怀庆府城。”
“至于究竟如何,还需督师派人探查才是。”
“好吧!”督师杨嗣昌看了朱大典一眼,不由下令道。
“来人呐,给我广布斥候,探查怀庆府周围敌情,但有贼人踪迹,尽快报于我听。”
“其他人早早布置了防御,且入修武城修整一番再说!”
“这......杨督师,您这是?”郑王朱载壐不由疑惑道。
“如今士卒倍道兼行,士卒疲惫,又敌情不明,如何能战?”杨嗣昌不由解释道。
他也知道趁贼立足未稳之际,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乃是上策。
只是如今士卒连夜急行军,又饿又累,如何堪战?
一切且等斥候探查明白,再作打算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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