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如今过了两千年,虽然沧海桑田,河道已经淤积严重,不复昔日之盛,依旧能勉强使用。
谷鹗 “那个……那个,其实舜王,臣倒还有一计!”吕维祺平时几乎不参与军机,这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由张口道。
“吕先生请讲!”张顺对他的尊重一如既往。
“平阳府乃是苏州府外,天下第二赋税大府,土地丰饶肥沃,人口众多。”吕维祺不由提道。
“若是义军占据平阳府以后,可以广设官吏,征发粮草、劳役。”
“一则能够大大减轻粮草辎重运输之费,二则便于长治久安,拉拢士绅。”
“哈哈,吕先生所言甚是,只是目前义军文官依旧不足,颇为为难。”张顺闻言笑了。
其实他也早有如此打算,只是义军之中人手亦是紧缺,也不知道究竟能够征收多少。
“绛州韩霖、泽州张慎言、窦庄张道俊皆是晋人,如何谓之无人?”吕维祺闻言不由笑道。
“言之有理!”听到吕维祺说到这里,张顺也笑了。
吕维祺话说的很委婉,但是张顺也听出来他的意思了。
以往以“紫金梁”王自用为首的义军渡过黄河进入山西以后,和盗贼无疑,彻底坏了名声,故而有可能影响张顺的名声。
与其如此,不由正好抽调张顺麾下山西籍官员,以便展开“统战”工作。
原本张顺听了张都督的建议以后,还打算让他跟随自己,迫不得已的时候,可以随地造炮。
如今听了吕维祺之言,不由改了主意,便笑道:“吕先生真是思虑周全,既然如此,那回头就抽调韩霖、徐子渊随我前往山西便是。”
洪承畴见两人分说完毕,便接话继续道:“北路军粮草辎重,只能依靠牛马牲畜。”
“其中一车不过载重千斤,一骡不过驼一百余斤,不如舟船远甚!”
啥意思?
就是北路军进攻路线虽短,却只能依靠人拉马拽,别无办法。
“这……能不能多征用一些牲畜?”张顺想了想,没有太好的办法,那只能用牲畜顶上了。
“要说有,其实也还真有!”洪承畴犹豫了一下道,“只是要看舜王脸面如何!”
“此话怎讲?”张顺心想:咱们好端端的正说着粮草,又与我脸面何干?
“榆林将领之家,多畜牛马。其中左总兵家中良马三五千匹,俞总兵家中亦有一两千匹。”洪承畴不由冷笑道。
“其他榆林将门,各有良马数千匹不等,牛羊无数!”
“舜王若能讨来马、骡两万匹,牛数万头,何愁粮草不济?”
“除此之外,诸王府亦有牛马骡牲畜数万不等,可以一体征发。”
“这么多?”张顺不由大吃一惊。
“原本陕西官营草场数百万顷,养马一十六万,最终如何落得如此下场,还不是被他们中饱私囊、据为己有?”洪承畴不由又提醒道。
好嘛,上次张顺打秋风,愣是在老丈人那里挤出来一营骑兵营出来,却没想到他们依旧还有如此油水。
“这样吧!”张顺想了想道,“王府产业之中到底有多少牲畜,你派人清点明白,全数作为军用。”
“榆林那边我再想想办法,尽量再借过来一些。若有缺额,回头还是想办法没收山西边地的牛马骡等牲畜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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