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舒婉……喊不出口……”她一想到这个称呼就满面红霞，实在是难以开口，脑子都晕乎乎的。

“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师父就好……”陈辉笑了笑，也没有再逼迫她。

“今日就传你内功与轻功吧……”陈辉轻抚了她的秀发，楼舒婉眼睛也亮了起来，往陈辉怀里凑了凑，手也往下探了探。

“师父～”声音甜甜腻腻，玉手冰冰凉凉，眉眼虽含羞却也妩媚大胆，陈辉一手环抱着她，一手缓缓从背后注入破界珠的能量改善她的资质。

“内功口诀你已背纯熟，我会将真气注入你的体内，你且跟随运行，气感自生。”

“嗯～”楼舒婉一声闷哼，晓是破界珠的能量还是陈辉注入她体内的真气。

“师父……你的真气在舒婉经脉中运行，好舒服……”

“乖徒儿，那以后为师多在你经脉中运行几次……”

“师父～”楼舒婉全身紧绷身体微微弓起，感受着注入体内的真气，身体不停颤抖。

“师父，我感受到了真气。”

“嗯，如此便好，以后勤加修炼，刚才为师助你突破第一层瓶颈，你体内真气留存，已经算一品高手了。”

“多谢师父……”楼舒婉也知道按照陈辉告诉她的修行境界划分，武者九品，刚才的陆红提已经如此厉害也才六七品左右。

“师父……这真气果然神奇……”将体内真气运行周天，再使了两招剑术，好似也有了几分凌厉，不再软绵绵的，楼舒婉也惊喜了起来，这种看得见的安全感让她情难自禁，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

“不错……”陈辉看了看像个小女孩一般高兴的楼舒婉，缓缓将其抱在了怀里。

“还是第一次看到舒婉这般开心……”

“陈大哥……舒婉……以后一直跟着你好嘛？”

楼舒婉似乎有些真情流露，好像一个怯生生的小鹿窝在陈辉怀里，又小心得抬着头，眼中带着几分希冀望着陈辉。

这是她自被父兄背叛之后再一次小心翼翼打开自己的心房，她似乎动了真情。

“徒儿，为师再帮你突破一次如何？”陈辉面无表情得将楼舒婉的身子转了过去，楼舒婉愣愣得弯下了身子。

“是……是……是师父……”她突然陷入了呆滞，陈辉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的身份，楼舒婉的眼中泛起了些许晶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泪水就不由得滴落在了青石板上。

她的心好冷，一瞬间仿佛落入了冰窟之中，她应该知道，应该知道的，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而已。

陈辉并没有理会她，有时候这样也许会更好一些。

楼舒婉并没有沉寂多久，片刻后她笑了起来，笑魇如花，眼中再也没有了小女生的怯懦与纯真，她转过了身来，按倒了陈辉，她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师父……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你是我的恩人……”她笑得更大声了，仿佛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听到，原本略带几分凄凉的笑声也渐渐变得再无一丝感情。

低下头妩媚得看了一眼陈辉，开始用尽心思讨好陈辉。

“舒婉，没有人能让你依靠一辈子，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不要再奢求其他，若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却还不明白自己选择的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只会稀里糊涂死在半路上而已。”

“所以说，师父，你是我的恩人，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楼舒婉略带复杂得看了一眼陈辉，轻抿嘴唇，片刻后便媚眼如丝，再无一丝一毫柔弱。

她依旧柔柔的，软软的，但她的心也永远不会再柔软起来了。

“陈辉，也许有很多人会爱你，但你永远不会爱她们。”

“原本我看不清楚，我以为你的眼里是一片星辰，不过我现在能看清楚了。

我，不过是另一个你……”

楼舒婉依旧是那个楼舒婉，出了门去洗衣做饭，比以往更加得温柔体贴，但陈辉知道等他将轻功再传给她之后，她就会离开。

“再玩一个月吧……”天色已晚，陈辉吩咐好楼舒婉今夜会有大事发生，让她躲好之后，轻轻摸了摸她白嫩的脸颊，便离开了这里。

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寅时快要到了，也是时候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