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别管我做什么，总之顾衡准备成婚事宜便是，轩辕赫一死，最多三日，孙文馥必定指婚顾衡。”

封九扬眉，“这事儿把你师父拉出来也没你说的这么神吧？”

“实力强弱靠后，打蛇捏七寸，他轩辕家也不是没点儿见不得人的事。”

“这么说你手里有言砚的把柄，难不成还有轩辕家的？”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把柄，你告诉爷，爷替你做，不然一个不慎，引火上身便不好了。”

十三摇头：“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封九哼笑：“小丫头古灵精怪。”

有了十三这话，这事儿算是十拿九稳了。

顾衡起身：“谢十三姑娘成全，顾衡没齿难忘。”

“成了再说吧。”

“姑奶奶出手，哪儿有不成的道理。”荣吉给封九抛个眼色，和顾衡道：“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说着拉着顾衡便去演武场看打架。

荣吉顾衡一走，封九看着十三漂亮的眉眼，喉结动一下，凑近十三：“十三，你说爷的七寸在哪儿？”

十三想了想，“我。”

封九一瞬眉眼都炸开笑，胸腔里低沉的笑闷笑而出。

十三凉眸看封九笑。

笑够了，封九伸手将十三软绵的手拉进掌心，“勾爷是吧？你这辈子专来吃爷的肉喝爷的血？”

十三凉声，“封九，你说我不吊着你，我还怎么利用你侯府对付轩辕家？”

封九皱眉，握着十三的手指揉捏两下：“这样恐怕不够啊，你不给爷肉吃，还想爷给你卖命，怕不好使。”

十三：“......”

“要不这样，给爷睡一次，爷什么都任你差遣，命都给你。”

十三挥开封九的手：“你滚！”

封九嬉皮笑脸：“再不行，亲一口也行，总得给点儿甜头吧。”

下流，无耻，无赖！

“......”这就是她不想和他们侯府人斗嘴的原因，你好声好气，他没下限，你精于算计，他没下限，你斗智斗勇，他没下限，你学他没下限，他就敢给你没底线！

“怎么，不斗了？嘴巴再毒点儿啊，爷喜欢听。”

十三起身就走：“封九，你滚，别再登我门！！”

见十三亮晶晶的眼眸皆是不忿，封九怎么都控制不住胸腔的愉悦和悸动，眼里噙着笑，起身跟上，一手捏在十三后颈，两人半搂在怀里：“说不过就骂人，姑娘不讲规矩啊。”

十三挥手拍开：“别碰我。”

封九老实收手，两手背后，走在十三身边。

“话说老孙都活成了精，多少万载独善其身，你是怎么让他趟进复仇这滩浑水中的？”

“你想挖人？”

封九低笑：“爷都是你的，挖谁啊。”

“你闭嘴吧你，真想给你毒哑了。”

封九眸子一闪：“所以，你给谁毒哑过？”

十三冷笑一声，现在怀疑什么了？都蠢死自己了，才动脑子有个什么用？

她就想看着他到底还能蠢多久。

封九低头：“怎么不说话？”

“不想和猪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