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客有多少人?”君娉婷问。
“少说四十人。”李杲看向君娉婷,冲她摆手,“我们的事,也不想连累了你。只是现在居所被毁,听说你在冯城之中跟官府有些联系,可否找个驿站让我们暂居。这样,金衣客的人也不敢随便动手。”
“自然可以。”对于君娉婷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联络人手,将四愁救出来!”
“有把握吗?”
“不敢说有十全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李杲苦笑道。
“少说这种泄气话!”太谷霩强撑着坐起来,重重喘着气,声若雷霆般道,“就算豁出我这条命,我也得把四愁救回!”
李杲拍拍太谷霩的胸膛,震得他咳嗽了好几下,狠瞪了李杲几眼。
“就你现在这样,还是养伤吧。”
“救出四愁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李杲虽然这样说着,心底却没什么把握,就像他自己说的,尽力而为,绝不会放弃侗四愁。
“我有把握说动的,除了琅谷的枉亦前辈,还有抱龙潭的傲前辈。”
君娉婷道:“太岁楼呢?”
“太岁楼的焰宣与我关系尚可,就是他说动了江罗衣长老来到冯城。但你也知道,焰宣仅仅是太岁楼弟子,真正拿主意的还是江罗衣。”
君娉婷对于这些还真不知道,虽然她认识一些太岁楼的人,但也仅仅是认识,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话说太岁楼修士为何要迁徙,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李杲、齐巡等人表情奇怪的看着她,好像她对此一无所知很不可思议似的。
“怎么了?”君娉婷眨了下眼睛。
李杲咳嗽两声,有些沉重的说道:“太岁楼宗门被毁,大半弟子死伤惨重,十三个长老中,有八位长老不幸罹难,亲传弟子没一个活下来。最为惨烈的是,太岁楼楼主惨死,连神魂也被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