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娉婷装傻:“我也不知道啊?”
无论巽真信或不信,只要我装傻装得够快,你就拆不穿我。
巽真张了张嘴,好几次想要说话,可是现在的情况太尴尬,她看看君娉婷,君娉婷看看她,最后是独孤杏一声低吟唤醒了她。
“您感觉好些了吗?”巽真低下身,使自己的脸庞与独孤杏平齐,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有些忐忑。
独孤杏勉强恢复了些许,迷蒙着眼望着四周。
君娉婷在一边跟那只蛤蟆大眼瞪小眼,蛤蟆咕呱一声,君娉婷按尝试着用手了按蛤蟆的脑门,蛤蟆咕呱不出来了。
长茗立在旁边跟木头人似的,看到她的动作,一双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实在是震惊于某人的胆大包天。
君娉婷心中自语:“听说这蛤蟆会说话的,还被称作什么‘青言使者’,怎么现在不做声了?”她又用手用力戳了戳蛤蟆脑门,手指上黏糊糊的。
君娉婷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呃,这白浆不会有毒吧?”
巽真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道:“你还是快点儿找个东西擦掉!”又对慢悠悠好似要咽气的独孤杏道,“主子,您想起什么了吗?”
君娉婷从碧涟珠中取出一瓶水洗了手,凑到鼻间嗅了嗅,没什么味道,蛤蟆一条长舌打到她脸上。
那厢巽真还在叫:“主子,您别恼,尊者还是记挂着您的,待您的情谊绝非那贱婢可比!”
独孤杏气若游丝道:“是了,我……现在的样子好看吗?是不是很憔悴?他什么时候来见我,他怎么还不来见我?”说着变得有些狂躁,又是抚脸,又央巽真找来镜子和脂粉,她要梳妆打扮,不能素颜寡面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