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女人!”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冲营子平道:“不是让你好好将戎谷宗那些人打听清楚吗?戎谷宗就巢真一个出窍期后期,我们二人联手,完全可以应付他们,可现在那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是什么情况?分明是分神期!甚至比普通的分神期还要强!”
营子平也气得不行:“周锡洞天那弟子分明信誓旦旦跟我说只有巢真一人是出窍期后期,从没提过这多出来的两个人!难道他骗了我?”
“周锡洞天跟戎谷宗有仇,说不准就是借刀杀人,那群该死的东西,竟敢算计到我们头上……”信鸥恨恨不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块硬骨头,怎么着也得啃下来!难道你我的灵器就白丢了吗?”
想到这里,信鸥就是一阵肉疼。
他的黑焰骨伞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当初从那宗门弟子手里抢过来,差点儿要了他半条命,得到黑焰骨伞之后,他甚至还掏出半个身家将骨伞重新请炼器师再度炼制了一番,他本想以黑焰骨伞作为本命法器的!
这个可是能够成长的灵器,他想到这里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一定要将黑焰骨伞夺回来!
营子平的朱婴长戟是从一个散修手中抢来的,并不心疼,不过他一贯听从信鸥的话,此时见他怒火中烧,便也不敢提出质疑,点头道了一声是,说道:“咱们继续跟着他们,总会找到适合动手的时机。最好是等他们跟别人斗起来的时候。”
“戎谷宗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寻常散修不会动手,但是宗门子弟就不一定了。”
信鸥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