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不由一愣,惊讶地道:“你是说这女子是以前东镇老吴家的闺女吗?”
兰神医道:“可不是吗?他家这闺女年方二十,生得国色天香,亭亭玉立,一直宅在家里足不出户,就连镇上很多人都没见过她,就在两年前,她不幸得了一场大病,一连高烧不止,老吴便请我前去他家对这孩子进行救治,所以我才有幸结识了她,不料今日却招来横祸,死得这么的凄惨?真是让人惋惜呀!”
穿封狂神色黯然,眼中生起怒火,咬牙切齿地道:“这些楚军真是太可恶了,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受到殃及,真是虐人害物,令人痛恨!”
他缓了一缓,转念问道:“诶,兰神医,这女子何故而亡?”
兰神医长叹道:“遭人凌辱致死,浑身有多处淤伤,想是奋力挣扎被袭而致。唉,真是苦了她了!”
穿封狂眼神忽然变得尖锐如刀,十指之间,直捏得“格格”作响,痛恨地道:“定是那些楚军所为,我穿封狂绝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便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兰神医忙跑出去说道:“你这是要干嘛去呀?”
穿封狂顿了一顿,冷声说道:“我要去杀掉这群畜生!”
兰神医忙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大半夜的,你到哪里去找人泄愤啊?这些楚军都分散在了各家各户,你莫非就这样挨家挨户去敲开他们的房门想要逐个击破吗?荒唐,真是荒唐,你这样不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适得其反,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如此一举,只会揽得个扰民的罪名,最终成为众矢之的!”
听兰神医如此一说,穿封狂自己也觉得冲动了些,回身问道:“兰神医可有良策?”
兰神医长叹数声,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楚军横行霸道,我也是头一次见得,眼下也是苦无良策啊!”
穿封狂厉声说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帮楚军肆无忌惮地猖獗下去,我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他们的恶行,不然,整个流云就将毁于一旦了!”
兰神医喟叹道:“唉,真是可怜了老吴一家,老吴早年丧偶,就和女儿东莲相依为命,东莲天生丽质,乖巧伶俐,立志说在老吴为走之前,他是绝不会谈婚论嫁的,没想到,最终却演变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幕,真是令人痛心啊。”
他神色凄楚,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今日天色已晚,这一切,待明日再说,我们都且先回房去休息吧!”
穿封狂满心生痛,缓缓地问道:“眼下吴东莲当如何安置?”
兰神医又惋叹数声,黯然说道:“我且先用药物控制住她腐尸,待明日联系到她的家人再说吧!”
穿封狂轻声叹道:“也只能如此了,那就有劳兰神医了。”
兰神医道:“快睡吧,希望明日云姑娘能安全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