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奋尽了毕生之力,虽然替女子解了一时之危,但他的身体却已透支过度,加上这一摔,更是雪上加霜,他倒在那里,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东郭鸢虽然被他沉沉地压倒在地,但他奋力一推,已狠狠地将奄奄一息的穿封狂摔向一边。
这一出,更是把薪助火,让东郭鸢的恨火燃得更加熯天炽地,只见他怒气冲天,突地拾起一旁被摔落的快剑,毫无迟疑地向前一递,气势汹汹地刺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穿封狂,剑锋所对,恰是穿封狂的颈喉之处,若是击中,必定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那女子势单力薄,正被一群民众大势围攻,手忙脚乱之中,突见穿封狂命在旦夕,她哪还顾得上其他什么?倏地夺过旁边一个汉子手中的斧子,顿时一跃而起,在半空之中,已将那柄斧子对着东郭鸢那边一扔而去,有若电光石火,直奔东郭鸢背部袭来。
东郭鸢的剑势,有如狂涛猛浪一般正要刺中穿封狂的喉部,突闻背部“呼呼”起声,即知大事不妙,不由回身一剑,“镗”地一声,已将那柄斧子格挡开去。
那柄斧子,尤似风轮一般,又带着“呼啸”之声,向着一边人家的大门之上飞了过去,“乓”地一声闷响,已深深地砍在了那家人正大门的门板之上。
紧随着那女子的双袖已如两条铁棍,虎虎生风,直朝东郭鸢的浑身要害轮番袭至,顿让东郭鸢也有些措手不及了。
此刻。
那些民众又一窝蜂地涌了上来,顿将女子围得水泄不通。
有几个壮汉,见躺在地上的穿封狂难以动弹,便取来粗壮绳索,直接五花大绑地将其绑了起来。
女子这边,双袖已逐渐迟缓,貌似已精疲力竭,身上有几处不太明显的血迹,想是伤口复发。她已渐渐地难以应付,很快,便已被几个壮汉给控制住了。
这个时候,穿封狂已不支地昏阙了过去。
女子被几个汉子押住,挣脱不得,便怒视着东郭鸢道:“东郭狗贼,你丧尽天良,定不得好死!”
东郭鸢哈哈笑道:“臭娘们,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也让乡亲们一睹你的真容。”
他的快剑,已随着她的话声扬起,带着一股邪风,只在女子身前一晃,女子头上的面纱已被挑开,那副花容月貌,顿时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