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今脾气来了,狠狠地道:“臭老头,免惹杀身之祸,我看你还是莫要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好,不然,休怪我们兄弟欺负老弱病残了!”
南天竹突然双目圆瞪,冷冷地道:“你们竟敢出言不逊?尔等分明就是那空濛山的余孽,还想在药老前辈面前瞒天过海?我看你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不由“苍”地一声,长剑已从鞘中拔出!
药翀忙阻道:“天竹姑娘,莫要枉添杀孽,让他们走吧!毕竟我们不是滋事而来。”
南天竹虽然有些忿忿不平,可药翀的话,她可不得不听!
南天竹收起了长剑,瞪着郑氏三兄弟道:“你们可有看到一位脸上带疤的年轻人?”
郑云拱手回道:“她已经下山去了,你看那边的一堆楚军的尸体,就是被他杀死的,他貌似很痛恨东郭鸢,一提到东郭鸢的名字,他就像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他已经下山去追东郭鸢去了。”
大伙不由都诧异地向那边的一堆楚军铁骑的尸首望了一望。
南天竹和药翀都不由互望一眼,南天竹怒道:“你怎不早说?”
郑义回道:“姑娘也没问啊!”
话音方落。
突闻那边的古道之上有人朗声喊道:“未知药老前辈大驾,有失远迎!”
众人一看,见正是苍寞狼带着大批的人马站在那边,凝望着在场的人。
郑氏兄弟三人急了,郑今低声说道:“二位哥哥,看来今日只有和这些狼山贼人拼个你死我活了!”
药翀向着苍寞狼拱手说道:“苍英雄?不知山上的兄弟可好?”
苍寞狼哈哈笑道:“多谢药老前辈的灵丹妙药,山上的兄弟们都食得了解药,现在个个都神采飞扬,斗志昂扬,我们没伤一兵一卒,便已轻便打退了侵兵!”
药翀哈哈笑道:“四两拨千斤,真是后生可畏呀!”
苍寞狼忙道:“药老前辈过奖了,我们也只是占尽了地理的优势罢了!”
郑今突然指着苍寞狼吼道:“姓苍的,你们狼山人背信弃义,今日我空濛山的兄弟们就是特地来剿灭你们这帮反戈相击的贼寇的!”
苍寞狼不由哈哈笑道:“背信弃义?何为信?又何为义呢?我们若不是受那屠晋的‘七日催心散’之奇毒,我们又岂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呢?根本就是你们的主没有信义,才导致这场悲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