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面朝一边,双目湿润,已是泣不成声!
郑氏三兄弟见三人高谈阔论起来,不由歹心大起,一阵互望,便默契地各架一箭,照准药翀等三人便猛射了过去。
药翀、叫花及南天竹,三人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即便郑氏三兄弟箭法如神,那也奈何他们不得。
姜还是老的要辣,即便是分了神,药翀已充满了警惕,侧耳一听,倏地一掌狂扫出去,那三支箭羽,已如狂涛猛浪般被席卷而回!
只听得“嗖嗖嗖”三声脆响,三支箭羽已反射于郑氏三兄弟的身上。
紧挨着郑氏兄弟三人的三声惨叫,他兄弟三人已各自中箭,虽都没有伤及到要害,但却都被击中了腿部,暂时是无法再参与战斗了!
屠晋见自己的人马死伤惨重,包括东门霸和爹爹屠龙等都已身受重伤,哪还有心思念战?在苍寞狼和卢天的快剑之下卖出一个破绽,便已退出了战斗,大声喝道:“兄弟们,撤!”
常平之也随之撤了出来,会同大伙及山上的兄弟一窝蜂朝后山撤了回去!
苍寞狼及其手下的所有兄弟,个个正杀得解气,见屠晋下令撤兵,当即士气高昂,正欲穷追不舍!
药翀突然喝住了苍寞狼道:“小英雄且慢,所谓穷寇莫追,未免更多无谓的伤亡,就请偃旗息鼓吧!”
苍寞狼倒是很听药翀之言,一个箭步跨了过来,对着大伙说道:“两位前辈,你们都没事吧。没想到南姑娘也来了,你们为我狼山一众所做的一切,我苍寞狼定当没齿不忘!”
南天竹笑了笑道:“天无整日雨,人无一世苦,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总归还是找到了两位前辈,配得了那七日催心散的解药!”
苍寞狼叹道:“话虽如此,可是却苦了两位前辈和南姑娘了,你们都是杜门绝迹,东山高卧之人,今日却为我狼山之事,又把你们扯进了这风起云涌的江湖漩涡!”
叫花启齿说道:“小英雄就不必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像屠氏父子这般狼子野心的东西,我们即便是拼掉老命,也要捍卫正义!”
药翀看了叫花一眼,关切地道:“老弟呀,你也伤的不轻,就少说两句吧!”
随后又望了望南天竹道:“南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呢?”
南天竹道:“那韩国三不尊的老三晏云龙途经那华山脚下时,被我逮了个正着,眼下还在我的手上呢?见他浑身是伤,我就知道事有不妙,被我一阵逼问,才知这里即将发生一场恶战,且还会牵连到两位前辈的安危,所以我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叫花愤愤地道:“这个畜生现在何处?我和他们兄弟仨是势不两立,而今老二已死,那常平之和晏云龙二人,我也定要亲手宰了他们,是他们放火烧了我和药老怪的住所,且还一直诓骗于我,这才将我骗到了这是非之地来的,我……我……!”
他一激动,胸间怒火过旺,不由发出两声呛咳,让他没有再继续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