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虽然声若雷震,但却分析得鞭辟入里,二人顿时是听得心悦诚服,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没敢再有什么怨言和不快!
叫花继又落井下石地道:“不过,像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你二人的人头,我就暂且寄存于你们的项上。好了,先回去吧,待到天明,我们便开始重建房舍,晏云龙一事,暂且搁置一边,我相信生死自有天命!”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丝毫不敢反驳,便随着叫花去了那边的石洞里!
叫花来到药翀制药的那个洞中,见里面还留有一股蜡烛燃过的清香味道,不由说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常平之道:“叫花前辈,这里怎么充满了一股药味,这是哪里?”
叫花回道:“这药味是七日催心散解药的味道,你们放火烧了庙宇,使我们无处安身,所以药翀就是在这里替苍寞狼制造的解药,我想他已经大功告成,已随苍寞狼去那狼山一带救人去了!”
邪波一愣,破口问道:“那我三弟晏云龙呢?”
叫花没好生气地道:“如果他还活着,药老怪定会将他带在身边,如果是死了,那就任他随遇而安吧!”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见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敢再多加追问,低头一旁,不再言语!
叫花又道:“你们不远千里来追杀那狼山的苍寞狼,莫非就是不让他配得解药这么简单吗?你们韩国三不尊和那屠晋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常平之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将事情的原委大概说了一遍。
他憋屈地道:“叫花前辈有所不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体内也有那七日催心散之奇毒,发作之时,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后来屠晋得知我们的身份之后,因忌惮韩国对他群起而攻之,所以才将我们体内的毒给减轻了许多,但并未彻底清除,我们仍是他屠晋的杀人傀儡,我们体内的余毒难消,所以才不得不听他唆使,替他卖命!”
邪波长叹数声,也接口说道:“你是不知那屠晋的手段,我们体内的毒虽然减轻了不少,一年才会发作一次,但一旦发作,那便是要命的事,所以但凡中毒之人,都不得不听他指使,如若不然,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常平之又接口说道:“屠晋野心,路人皆知,欲用七日催心散来控制江湖中人替他卖命,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分割天下!”
叫花长声叹道:“屠晋真是罪大恶极,令人不齿,可他虽是罪恶滔天,你们也不该跟着这般泯没良知,像你们这般草菅人命,简直是人神共愤,令人发指!”
常平之见叫花情绪高昂,深怕一不小心又得遭罪,突然屈膝卑躬,嘿嘿笑道:“叫花前辈教训的事,日后我兄弟二人定当常伴您老左右,好好跟您学学那做人的道理!”
叫花冷声说道:“我叫花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无须你们伴随,再说了,日后你们若是毒性发作,我当何奈?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们在我面前活活受罪而死,待盖完房舍,你们便散去吧,不用管我。你们也别太忧心,而今药老怪已经识得了配制七日催心散解药的方法,待与他再见之日,你们体内之毒便迎刃而解了,眼下你兄弟二人只管一心跟我们搭好房舍便是!”
邪波和常平之顿时高兴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