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哈哈笑道:“你看这大好天气,晴空一碧,不妨我们出去赛赛马吧,也当是去散散心,如何?”
穿封狂一喜,说道:“骑马不是我的强项,这我得跟义父好好学学才是!”
李帆带着穿封狂来到马厩,缓缓说道:“你自己挑马,这都是些训练有素,能争善战的良马,随便一匹,都能日行千里!”
穿封狂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无心骑马,只是很想出去沐浴阳光才是真的,只随便挑了一匹血红色的马匹,和李帆一起出了大营!
二人一身戎装,加上李帆的一张老脸,出得西门倒是无人阻拦,二人驾马出城,径直去了一片草原之上!
迎着春风暖阳,在草原上骑马徜徉,那种如释重负的情怀,真是如鱼得水!
二人一阵策马狂奔,在那辽阔的草原之上遛了好几圈,倒已颇感有些人乏马困之意!
穿封狂侧向一边,望着那边一片断崖,李帆也跟了过来,二人仰望他方,穿封狂笑了笑道:“义父,在营里一呆就是半年有余,出来转转,真是让人乐以忘忧!”
李帆叹道:“义父早看你神情不属,你乃志存高远,怀才抱器之辈,屈在营里,实是汗血盐车,所以今日故意邀你出来赛马,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穿封狂微微笑道:“义父的一片苦心,我心领了,不过,现在我还不能离开楚营!”
李帆一愕,说道:“所谓‘不自由,毋宁死’,雄鹰就该有辽阔的天空展翅翱翔,义父邀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能安全的离开楚营,离开这个羁縻之地,至于后面的事,我自有安排,你这又是为何呢?”
穿封狂笑了笑道:“在这楚营里,跟着义父您一饮一啄,放荡不羁,我也是闲散自由得很,一点也不感觉憋屈,义父实是有些庸人自扰了!”
李帆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面上泛起了几丝不悦,怄气地道:“你小子有些过分了啊,义父一片苦心,竟就被你这样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穿封狂笑了笑道:“咱们还是先回营吧,我还真有点怀念义父的那张床了!”
说着,已调头驾马而去!
李帆眼睛一瞪,向着穿封狂指了一指道:“你……!”
他也不由一抖缰绳,气愤地朝穿封狂身后狂追而去!
已时近正午!
二人方要踏出这片草原的境地,突见不远处驾马驰来两人!
那边一男一女,那闲散悠漫的样子,活像一对恋人!
穿封狂见到此境,貌似认得那二人,可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斜斜驾马过去,炮燥万分地道:“未知羽化公主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这草原溜达,实让属下有些出其不意,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