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怎是兄弟二人的对手?只几个回转,那个头最大的汉子,已死在了云卞的大刀之下,其余几名汉子,皆已负伤!
其中一个汉子嘴巴咧了咧,瞪眼骂道:“走着瞧,这事没完!”
说着,几个汉子,已一窝蜂地挤出门去,瞬间消失得没了踪影!
那醉汉也不知几时,趁乱跑得无影无踪!
云卞急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云季道:“此事因我们而起,我倒要看看,这丧魂崖的孤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南天竹道:“看来二位英雄真是很少涉足于江湖,黄河以岸,谁不知道这孤丧是个阴毒的马贼?”
云季叹道:“我兄弟二人的确很少过问江湖之事,一直蛰居河南老家,实是坐井观天,让南姑娘见笑了!”
南天竹忙道:“二位英雄真是虚怀若谷,看来,我们还真该离开了,再晚些恐怕就来不及了,只是可怜了这二老,连死了都得不到一席安息之地!”
三人正欲离去,围墙之外,也是人声鼎沸,蹄声四起,想逃,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云季跳出门去,整个房屋,已被一群马贼围得水泄不通!
有个身高八尺的壮汉,骑在马背上威风凌凌,手持一把大刀,身披虎皮红袍,一双狼眼慑人心魂,两匹浓厚直竖的眉毛,不禁让人胆寒,他瞪了瞪云季,声如虎啸般喝道:“就是你伤了我的手下么?”
云卞和南天竹已走了出来,云卞喝道:“还有我们!”
汉子哈哈笑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孤丧的厉害,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云季吼道:“少废话,尽管放马过来,今日我云氏兄弟若是认怂,就不是娘养的!”
云卞倏地将南天竹拉到屋内,说道:“你暂时不能动用真力,且先进屋去,这里凶险,有我兄弟二人,你大可放心!”
此时,屋外的云季已和那帮马贼动起手来。
云卞一个纵身,已然出了屋去,挥开手中钢刀,已手起刀落,砍翻了两个马贼!
南天竹真是恨极了自己,若是没有中毒,哪能这般袖手旁观!
她虽然也是制毒高手,但她的毒,只限于花之类的剧毒,对其他的毒,可谓是一窍不通!
门外的云氏兄弟的二柄钢刀,已然在马贼之间刀刀见血,那些马贼,都是附近村寨的一些凡俗流寇,没有多少硬功夫,但也不乏有武艺超群之辈,二人虽刀法炉火纯青,也渐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