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阵前,孔宣便高声喊道:“阐教主事的站出来,本将军有话要说。”
姜子牙作为一军主帅,闻言立刻骑着四不像上前,“孔将军有何话说?但讲无妨。”
他本以为自己是一军主帅,应该有些面子,谁知孔宣根本鸟都不鸟他,“你这样的草木之辈,春生冬藏,有什么资格与我答话?叫阐教主事的出来。”
好嘛,草木之辈,原来在孔宣眼里,普通凡俗就跟路边的野草树木一样,春生冬藏,每年都要长一片,死一片,根本不放在眼里。
姜子牙被臊了个大红脸,气哼哼的退回本阵,又换燃灯出来答话。
看到阐教副教主当面,孔宣高傲的脸色稍缓,道:“燃灯道人,你是个清静闲人,我知道你道行高深,何必来惹此红尘之祸?”
燃灯道:“你既然知道我道行高深,就应该早早投顺,何必执迷不悟?”
孔宣被逗笑了,“我不遇知音,不发言语。你说你道行高深,却也不知我的来历。”
“喔?你是何来历?”燃灯还真有些好奇。
孔宣道:“混沌初分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如今了却生生理,不向三乘妙里游。”
一听这话,燃灯仔细思索,却始终想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遂道:“不要与我打这些机锋,今日你既然阻了周兴道路,就划下道来。我等凭本事见个真章。”
“爽快!”孔宣高兴的大赞一声,“你且与你阐教门人一同出手,对我五人。且看看谁手段高妙,法力精深。”
好家伙,一个要打十三个!
魔礼寿心里惊叹,可冷不丁又表情一愣,“他刚才是不是说‘对我五人’?难道把我们也算进去了?”
燃灯瞥了眼他身后的魔家四将,心道“真是狂妄”,脸上表情也变得冰冷,“带着这四个不知哪里挖的烂蒜,对我阐教十二金仙?你岂不是自寻死路?”
听他这么说,魔礼寿简直当场被气的破防,不等孔宣回话,就已经破口大骂:“你一把年纪还在我这装尼玛呢,大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想你也是混沌之初响当当的人物,天天跟在元始天尊屁股后面,你臊不臊啊?”
“人家跟你同龄的,不说开山立派,当个一教祖师,至少也都混的自由自在。你再瞅瞅你,一把年纪还猪鼻子插大葱,在我两军阵前装什么大象?”
“咋的?显你能耐啊?”
魔礼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脏话是张口就来,连珠炮一样把燃灯骂的狗血淋头,整个人都懵了,等反应过来之后,瞬间怒不可遏。
“混账!找死!”
语罢,取紫金钵盂扑面砸来。
魔礼寿根本不带怕的,站着动都不动,被钵盂一击砸在脸上,打出一溜溜火星。
见他动手,孔宣也不再看着,身后出现一道五彩光轮,其中一道红光刷出,先把紫金钵盂收了。
燃灯一见,大惊失色,这时候他还没抢到赵公明的定海珠,灵柩灯也没带在身上,就带了一个要饭的钵盂。
此刻被收了宝物,又看到孔宣红光刷来,立刻借一道祥光遁出,同时大喊出声:“门人何在?”
听到招呼,广成子立刻祭出翻天印,半空中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大山,当空砸下。
孔宣冷冷一笑,“雕虫小技,也敢献丑?”
又是一道黄光刷过,收了翻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