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仁走后,二虎起身跪在萧默跟前说:“公子,小人识人不明,还请公子责罚。”
萧默摆摆手说:“他不是说十天吗?那就等他十天。这几天防止他跑了。”
二虎说:“公子,用不用搜一搜他的房间?”
萧默说:“先不用,别打草惊蛇。下去吧。”
“是!”
萧默估计毛仁会逃,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当天夜里,刚到丑时,杨天礼来报,毛仁被抓住了。
琼州府衙门内灯火通明。
和前段时间相比,这里不仅干净了,人也多了。什么老妈子,侍女,仆人,打手,护院,一应俱全,就差养几个唱小曲的了。
萧默来到前院,看了一眼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五花大绑的毛仁,对二虎说:“他是你的人,是你将他推荐给我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扭身就走。
谢驹赶忙跪在萧默跟前说:“公子,公子,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毛仁他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但是在办正事儿的时候还是很有准心的,最起码,您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可以吗?”
萧默盯着谢驹看了两三秒,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说:“我们通天馆大馆主都这么说了,来人,把他嘴里边的布抽出来,让他说。”
一个小厮将布抽下,毛仁狠狠的咳嗽了两下,叫道:“公子,小人冤枉啊!”
萧默面无表情地看着毛仁,说:“恩,我知道,说说吧,你怎么冤枉了。”
毛仁说:“我从来没有背叛公子的心!只是想要出去一下就被杨总镖头给抓回来了。”
萧默说:“老杨,你为什么抓他?”
杨天礼说:“这小子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身上还背着包袱,里边携带了大量的细软。刚开始我看见还以为是贼呢,结果一抓,是这小子。早就说着小子心术不正,你们还非不信!”
萧默多看了杨天礼一眼,这小子戏真多。本来就是他让二虎指示杨天礼去蹲毛仁的,结果这小子愣是给说出了一部电视剧来!
毛仁喊道:“公子,冤枉啊!杨总镖,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如此说话?通天馆是干什么的您也知道,我们是能生活在阳光底下的吗?
之所以携带细软,是因为前段时间有几个兄弟牺牲了,所以才想着……”
萧默问:“哪几个兄弟牺牲了?没扩军之前,咱们统共也就几百人,说说,是谁,没准我还认识,喝过酒也说不定。”
毛仁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死伤很正常,更替的比较快,想来公子应该是不认识了。”
“说!”
萧默暴喝一声,毛仁一震,说:“公子恕罪!是派去大越的那几个人,他们牺牲了!”
萧默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毛仁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上他们了。”
萧默问:“这么重要的情报为何不报?”
毛仁说:“这段时间接二连三有大事发生。而且这种事儿也不好确定,也有可能是因为道路艰险,信丢了才延误了也说不定。小人准备等确定了之后再说。”
萧默冷笑道:“前半夜还不确定,后半夜就确定了,还带着细软想要给牺牲的兄弟。毛仁,你就不怕你那几个兄弟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索命吗?”
“咔嚓!”
一声惊雷响起,将整个夜空照的如同白昼。